符景烯到了衙门就找了郑跃然,将郑长东的供词拍在他面前说:“郑大人,我弟弟跟你结了什么深仇大恨,要你派人去勾引他媳妇?”
郑跃然脸色瞬间就变了,问道:“长东是被你抓走的?”
昨日下午郑彪与他说自个的长孙不见踪影,找了一夜都没找回来。他就猜测到这小子怕出事,却没想到竟落到符景烯手里。
符景楠没否认,说道:“对,在我手里,不过你放心还喘着气呢!郑大人,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郑跃然没有跟他争辩,拿起桌子上的供词看了下,看完以后郑跃然怒喝道:“符大人,你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无中生有。”
符景烯冷着脸说道:“既然你说无中生有。那好,我就将郑长东与白山等人都送去顺天府,让施炳华查清楚此事。”
施炳华就是顺天府的知府,此人是皇后一手提携上来的,要告到他那儿去等于是皇后也知道了。
郑跃然脸色很难看。郑长东上的这供词上说他是得了郑彪的吩咐,这才暗中派人将袁不凡弄到天津去勾引单氏,之后又让单氏说服符景楠辞了商行差事做木材生意。至于之后要做什么他也不清楚,说他祖父郑彪到时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郑彪是他的心腹,只听从他一人的吩咐。可这件事他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相信郑彪不会背着他行事。他与符景烯属于不同的正营自是想拉符景烯,但绝对不会用这种低级又容易落人话柄的手段。
郑跃然心里不知道转了几道弯,说道:“符大人,郑长东性子急躁又喜好喝花酒,说的话信不得。符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看到底是谁在栽赃陷害老夫。”
这也不是骗符景烯的。郑长东是长孙,嘴巴甜很讨郑彪媳妇的喜欢,但郑彪却觉得他油嘴滑舌不牢固所以就安排他去管着个小庄子,要紧的差事从不敢让他沾。
符景烯哦了一声道:“这么说郑大人是不认了?”
到这个位置没一个是傻的,符景烯没直接报官而是找他明显是不想僵着事闹出来。
郑跃然问道:“符大人,你到底寓意何为?”
两人谈了两天,最后郑跃然黑着脸出了屋子。
过了几日,清舒听到一个消息说符相举荐宁安知府淳于阳任山东布政使。此事遭到了杨长风与郑跃然两人极力反对,而郭蔼支持符景烯,而胡阁老保持中立两不相帮。最后这件事,由皇后拍板定下。
鲁尚书得了消息,特意与清舒聊起了这件事:“淳于阳这人很有才干,就是太固执得罪了许多人,所以都四十多岁还只是济宁知府。”
他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那时候淳于阳遭到打压,以致他虽有才能在仕途举步维艰。若不是他帮了几次加上他自己运道不错,这官早做不成了。
清舒的想法却不一样,说道:“得罪了许多人还能在升到知府,可见这位淳于大人还是有其独到之处。”
鲁尚书笑着说道:“哪有什么独到之处,就是多了点运道。”
淳于阳当年殿试时是传胪,在翰林院呆了三年外放,他外放时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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