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做过几次海船但走得不远,这些事都是军营里的将士们告诉我的。”
杜潮很羡慕地说道:“奕哥,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一直想出去外头看看但我祖父母都不答应,连去我爹那儿都不行。”
不像符奕与他同龄却去过许多的地方。唉,他觉得自己现在只考个举人完全是被家里人耽搁。若是他也有符相林大人那样的父母,探花郎不敢说但现在绝对也是二榜进士了。
福哥儿很奇怪地问道:“去其他地方事怕你有危险,怎么去你爹那儿都不行呢?”
杜潮苦笑一声道:“我祖父说要我好好念书,去看我爹什么时候都行的。唉,我三岁那年我爹就外放这些年都没回来了,我现在连我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他娘隔个两三年还会回京一趟,可他爹因为是朝廷命官从没回过京。祖父母又不让他去任上,父子关系生疏得很。
福哥儿很不理解,说道:“你爹也是举人,你小时候完全可以由他教导,等回京考童试再留在京城也不迟啊!”
杜家二老爷是举人功名,家里给谋了个官从底层做起。
杜潮一叹,说道:“我祖母说舍不得我跟妹妹不让我们去。我娘没办法,只能留我们兄妹在京城。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祖母还跟我妹妹说我娘狠心丢下我们不管。”
也是经历了一番生死他心绪不宁,所以想将心里话说出来:“我娘若留在京城不跟着去,我爹眼里就只有几个姨娘跟庶弟了哪还有我们母子几人。可我妹妹不懂,听了我祖母的话对我娘心存怨气。”
面上他见到国公夫人都是甜言蜜语,可实则他对老夫人是心怀芥蒂的。就因为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让他们兄妹不能跟在父母身边,然后还要挑拨母子几人的关系。
福哥儿说道:“莫怪我娘说大户人家看着光鲜亮丽,实则里面的人各又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苦。”
以前对这话没什么感觉,但看着潇洒风流的杜潮也是一肚子的苦水就很有感触了。
杜潮闻言笑了,说道:“是啊,我们国公府天天跟唱戏似的热闹得不行。奕哥,以后我在家呆烦了能不能去你家借宿几日啊?去别家我祖父祖母不会答应,但去你家就没二话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国公府女眷有三十多个每天都十多台份戏,热闹得他都想早些搬出去了。
福哥儿摇头说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三年后的会试,等考中进士得了官职你祖父祖母就不会再管你了。”
“我爹娶妻生子以后我祖母都要管,你觉得我当官以后她会不管吗?”
福哥儿笑着说道:“她现在都六十多岁的哪还有那么大精力管你。就算她有这个精力,等外放后她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杜潮愣了下,然后点头道:“你说得也对,看来回京以后我得努力了。奕哥,以后我若有问题可以请教你吗?”
借宿是不行的,他家太小了但过来请教问题是可以的。
杜潮见他答应,满脸笑意地说道:“奕哥,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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