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番很有气势的话,可到了颜映柔的嘴里,就多了些祈求和可怜。
白溯月忽然松开了踩在毅郡王身上的脚,向着颜映柔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颜映柔吓得连忙向后退。
“你想想要做什么?”
“颜映柔,他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跑这里来为毅郡王求情,难不成你这个马上要嫁给太子的侧妃,还和毅郡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联系?”
这一句话,让颜映柔脸色惨白。
原本那些个还同情颜映柔的百姓听到这话,一个个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来。
“侧妃?那就是马上要嫁给太子的,抢了收养她那家人女儿未婚夫的人?”
“可不是,听闻这个颜映柔天性放荡不羁,得知将军家的白小姐要嫁给太子,就想要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君,最后勾引太子,引得太子退婚!”
“真是她,看着挺好的一个人,原来做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儿!”
颜映柔捂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人群之中传出来。
她明明做的十分隐秘,为何还会有这么多人在她面前来说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没有!”
白溯月盯着颜映柔的那张脸:“没有,你还有什么没做出来,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恐怕理应浸猪笼才对吧!”
白溯月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颜映柔。
前世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她被人刺穿了琵琶骨放在水牢之中,每天颜映柔都会故意站在岸上来对她炫耀一番。
什么她到底做了多大的功绩,她现在的地位有多尊贵,那些反抗她的人到底是什么下场。
那时候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颜映柔越来越嚣张,甚至最后撒下弥天大谎,让所有的百姓以为原来的颜映柔已经死了。
她再次名正言顺的成为了风倾城的皇后。
她到底有多不要脸,连贞洁都不放在眼里。
“月儿,我和太子是真心相爱的,你怎么能找人这样说我?”
“我找人?”白溯月听到颜映柔这般无理取闹的话,顿时笑了:“清者自清,你颜映柔做过的事情,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颜映柔见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难看,紧紧咬着下唇:“白溯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在和二皇子定亲期间和炎王走的极近勾勾搭搭,要说浸猪笼的话,你才是第一个吧!”
颜映柔一提到炎王,瞬间周围的百姓都不出声了。
衣食住行可全都要靠着炎王,炎王一句话下来,绝对有能力让你在这皇城之中待不下去。
颜映柔见她一说这话,周围的百姓连声都不出了,气的紧咬牙根。
白溯月到底走了什么运气,能够找到炎王这么一个男人当靠山,她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努力,竟然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比不过。
炎王,白溯月
颜映柔在心里狠狠的将这两个名字碾碎折断,可面上却不敢透出一丝来。
今天她好不容易将这个对她有些好感的毅郡王骗过来,如果出了事情,恐怕毅郡王那个公主娘,会第一个来找她的麻烦。
毕竟毅郡王身边的管家可都看着是她提出让毅郡王来砸场子的。
赵毅已经晕死了过去,一旁的几个下人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如果毅郡王死了,恐怕他们也就活不成了。
管家更是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翻强硬的气势。
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突然凝固的景象,一个个好奇心猛涨。
炎墨迟坐在墨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椅子上,摇着扇子抿着唇角看着热闹。
仿佛眼前不管谁死了,他都漠不关心。
但他的视线却落在了在场白溯月一人的身上,那带着一种强烈侵袭感的眼神,让人心中不由得灼热了几分。
白溯月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目光,只感觉突然有了些压力。
她回过头扫了炎墨迟一眼,目光却更加坚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