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天放学跟你从楼上一起走下来的那个alpha?”
荆兴替拱到白若风怀里,心道哥哥果然看见了。看见了是不是就吃醋了呢?
哥哥快吃醋呀
白若风抱着荆兴替,揉了揉小o的脑袋。
何止是吃醋啊,白若风喝了差不多一缸子的醋了,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装好哥哥:“和同学关系不错嘛。”
操。
白若风被自己的虚伪恶心到了。
可是白若风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去指责片片。
不,片片没有错。
片片是个好孩子。
爸爸们说过,不能将自己的怒火强加在别人身上,荆兴替是他想要保护的小o,就算片片真的不会回应他的感情,他也不能因此而发火。
白若风的心情起起伏伏,最后低头温柔克制地亲了亲荆兴替的额头。
荆兴替猛地仰起头:“哥哥?”
“走吧。”白若风不敢去看片片的神情,牵着他往操场走。
这一路走得两颗心都沉重下来,牵在一起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十指相扣。
谈恋爱好难啊。
白若风和荆兴替几乎同时在心里抱怨。
月黑风高,操场上影影绰绰站了那么十几个人,高矮胖瘦,参差不齐。
跟雕像似的,谁也没动。
白若风把荆兴替挡在身后,弯腰拾起滚到脚边的篮球,拍了两下,说:“喂,你们搞什么?”
少年往那里一站,都和别人不同,永远都像棵郁郁葱葱的小松,父辈的优良基因在他身上发扬光大,荆兴替觉得白若风在发光。
白若风自己肯定不知道。
砰砰砰。
白若风拍着篮球,并没有走到操场正中,而是伸手点了个眼熟的人,勾了勾手指:“你对,说的就是你,别左顾右盼了。”
“过来,说说情况。”
情况其实很简单,晚上的篮球场是靠着风哥的面子才在老师那里走了“合法途径”,得以开放,高三的学生极其珍视,结果放学后兴冲冲地跑来一看,场子被占了。
被占场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一个月内已经发生过一次——就是进局子的那一次。
但是被自家学弟占场子,还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