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海是让江山与他的媳妇慕新华两个人去把萧哲找回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弟弟两口子还真的挺不靠谱的,特别是自己的弟妹那张不饶人的嘴巴,不得不说如果慕新华不嫁到江家来,那么只怕她的嘴巴就算是想毒也不会有人给她这样的机会,她天天觉得自己很牛气,不管说谁大家都对她陪着笑脸,也不好好地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江家的关系,谁会给她这个面子呢,先不说别的,谁愿意天天被一个外人训得跟孙子似的。
关于这事儿江海可是不只说过江山两口子一次了,可是这两口子当着他面儿的时候表现得都特别好,哥,你就放心吧,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会改的。
只不过一转头就不是他们两个了,为此自家的老父亲也生过了不少的气,可是再怎么生气也没有办法,而且那毕竟也是老爷子的亲儿子与亲儿媳吧。
还好这两口子虽然不怎么样,可是教育出来的儿子却是真的很不错,不过真的说起来江月白自出生之后便一直都是跟在老爷子的身边,江山与慕新华两口子根本就没有沾上手,所以这孩子倒是幸运地没有被养歪。
于是打发走了江山与慕新华两口子,江海便将江月白叫到了身边,然后开口问道:“月白啊,你把那天医萧家的小丫头的电话给我吧。”
江月白一边掏出手机调出萧哲的手机号码,一边却是说道:“大伯,我又打过可是不管是萧哲还是梅长歌居然都不接电话了。”
江海却是道:“放心吧,天医萧家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再说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怪你,想必这一点儿他们也是应该知道的,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说着江海也拔通了电话了,可是虽然电话通了,但是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江月白一咬牙:“大伯我带你去萧哲住的地方看看!”
结果萧哲的家里也是没有人在。
现在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过江月白与江海两个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于是两个人都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挨个医院的去查那些肝癌晚期的患者,哪位患者这两天身边多了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或者是哪里患者在被如此的两个少年人看完,便匆匆地出院了。
不得不说皇天不负苦心人,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折腾了一天,倒是还真的收到了消息,那便是市中心医院,一个叫做方义的老先生在昨天有一对少年男女来看过他的情况之后,今天一大早他儿子便给方义老先生办理了出院手续,而且要知道在之前的时候,方老先生的儿子,还对医生说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挽救他父亲的生命呢,而且他们家也不差钱,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他们居然就这么出院了。
一收到这个消息,江月白的眼睛可就亮了起来,他忙一把抓住了江海的手臂:“大伯一定就是这个方义,现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肯定就在方家。”
看着自己侄子那急切的样子,江海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又拔通了一个电话:“老伙计今天有事儿请你这个市公安局的局长帮帮忙呢。”
电话那边也是立刻响起了一阵洪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好啊,你说说是什么事儿哪,只要是我能帮到的,那么一定相帮。”
当下江海便将方义的名字还有年纪还有刚刚从医院那边查到的方义的医保卡号都说了出来。
于是那边的声音很快再次响了起来:“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把他的住址发短信给你。”
江海道:“行,谢谢了老伙计,改天请你吃饭。”
这位老朋友的办事儿效率还是很快的,不过就是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短信声响了起来,江海抓起手机一看果然便是方义的住址。
于是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倒是也不耽误便迅速地跳上了车出了这个大院。
再说此时此刻在方家内,萧哲却是正将一张自己所需要的药材单子递给了方严:“方老松这些便是我需要的药材,还请你尽快凑齐,有了这些药材老爷子的身体也会很快恢复的。”
方严连连点头:“好,没有问题,我有两个朋友就是做中药生意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
方严说着便迫不急待地拔通了自己朋友的电话,然后直接便将萧哲单子上所写的那些药材都念了一遍,于是电话那边便沉默了下来,好片刻后他的朋友这才出声:“老方啊,其他的药材我手里倒是都有,可是那百年的人参还有三十年份的雪莲却是太难找了,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价格也不低。”
方严这边连丁点的犹豫都没有:“老兄这一次就算是兄弟求求你了,不管多少钱,哪怕是让我砸锅卖铁呢,我也要凑齐这些药材,老兄这可是用来救命的。”
“那行,我现在就给同行的那些朋友打电话,问问他们谁手里有,如果有的话我便让他们开个价了。”
“好,多谢了!”
而这边萧哲却是已经摸出一粒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到了方义的嘴里,然后飞快地将手中的银针刺入到他身体的几处大穴上。
而梅长歌却是在方家随意地走了一圈,然后看着那阳台的方向却是笑了笑,在那里居然摆放着一盆看起来分外娇艳的假桃花。
“方老板那盆桃花是谁放在那里的?”梅长歌问道。
虽然方严现在心忧老父的病情,要知道王松可是早早地就告诉了方严萧哲那可是天医萧家的人,而这个梅长歌却是天道梅家的人,虽然王松没有听说过天医萧家与天道梅家,可是方严却是略知一二,这还是他与一个官三代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提及风水的时候,那个官三代也是喝得多了些,便和他说在咱们国家风水界真正的权威只有天道梅家,然后又顺便为他普及了一下几大隐世家族的秘辛。
所以现在一听到梅长歌的问话,方严也是一怔,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那盆假桃花到底是谁放在那里的,要知道自己平常很忙,而自己的妻子还有儿子也不在国内,所以平素里这个家只有自己,老爷子两个人,再就是自己的妹妹偶尔会过来,还有小时工会来打扫卫生还有做饭。
于是方严想啊想的终于还是没有想起来,反正他只知道那盆假桃花都已经放在那里好久了:“梅先生,那盆假桃花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不过应该已经很久了。”
说到这里,方严有些小心地看向梅长歌:“梅先生是不是那盆假桃花有什么问题?”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只是有问题,而且还是问题大了,这如果是一盆真桃花的话便只能帮你招点桃花运,可是那却是一个盆假桃花,而且还是用纸做的桃花,假花摆在家里那可是会招来阴气的,而阴气最重的便是纸花了,想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纸做的假花都是送给些什么人的。”
方严吞了一口口水,纸做的假花他自然是知道那是烧给死人的,比如人死了就会送花圈,而那花圈不就是纸花扎成的吗。
梅长歌继续往下说:“而且这盆假桃花居然还是在放在阳台之上,而且恰恰好这里的还是财位,你的生意自从这盆假桃花出现之后是不是开始下滑了,而且你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多了起来,并且每一个女人你都不得不用金钱打发她们,可是就算是打发走了,她们还是会继续给你带来这样或那样的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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