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岂能因功而无过?”
“调查真的没有方向了吗?木杉杀人事件呢,云易是否幕后主使事件呢?湘南局到底充当了怎样的角色?为何这些案件关键点,至今没能拿出个所以然?却偏偏将木杉身份点无限度拔高?证实他的身份便能判断他杀没杀人,云易是不是幕后主使?必须要启动最高调查程序,难道就真的是万不得已的破案关键点不成?很明显,这是有人别有用心再故意针对,我建议军wei详查!”
“这是胡搅蛮缠,木杉身份涉我“军”纪律,无论是否破案关键点,要求调查,岂能称之为别有用心,我看你百般阻挠,才是暗藏心机……”
“可以继续向云易询证嘛,他又没有不配合,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岂能如此鲁莽行事!”
“哼,云易配合吗?他胆大包天,待罪之身,竟敢攻击调查组副组长,这已经骇人听闻,你还称之为配合?”
“调查报告我们看的很清楚,云易并未表示拒绝回答,我们完全可以再派人过去,继续侦查!对于云易,我们所有军人都必须保持起码的尊重,看看你们,你们还曾记得他立过的功劳吗?还有对他的信任吗?妄自揣测,若让疆场艰苦杀敌的将士知晓,该何等寒心?你们何能为将?”
“岂有此理,尊重是尊重,案情是案情,岂能顾此失彼,调查清楚此案,还其部清白才是我们最大的尊重。此案至今两月,他一直不承认,难道便一直僵持下去,最终还是要启动调查程序,你们拖延是何居心?”
……
大规模的争吵不断升级,一个个领导从刚开始的争辩,到后来更是强势的撕破了脸皮,互相攻击不休。
而这种大规模的争议之下,也造成了严重影响,甚至波及到了一些人事稳定的层次。
很显然,这是真的要赤膊上阵,不死不休了。
当然还有更多领导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不发声的,他们保持中立态度,不轻易开口。
已经被调出调查组的王主任也列席会议,他也曾几次开口驳斥调查程序的事。
但这场会议,他却是一声未发。
并非是目前针对他的处置问题,还没有定案,他不好多言的原因。
而是经过这几天,他也算是看的清清楚楚了,这里面持不同意见的人,本来就是两派。
一方在拼命穷追猛打云易,竟强烈的要求直接从“军”方调查云易所部,而不等下一次听云易的供述。
这细思起来,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是真的想将云易至于死地,那天的调查结束后,云易的神态,以及他的做派,似乎都在说明,木杉的问题上,他真的跳不过去了,所以在胡搅蛮缠拖延。
而现在,这些人便不再给他机会,彻底对他下手了。
要直接用证据说话,不给他回旋的机会。
而且最惊人的是,他们竟然并不仅仅只是打击云易个人,更怀着无比惊人的心思。
他们要对云易所部启动调查程序,表面上说是只查木杉,但其实不管是不是只查木杉,实际上只要启动了这调查程序,便影响巨大,毫无疑问的动了云易的根基。
更进一步说,这是在动守护者整个部门的根基。
因为不管查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这先例便可怕至极。
王主任心中发寒,云易就算真的在木杉问题上出了事,但说起来,他的结果到底如何,还真不好说。
因为他只要证明,他并没有杀人,并没有再幕后杀人,那么便毫无疑问是有人在陷害他。
只要他能查清楚这件事,依然可以活着出来,甚至看最高首长的态度,也许他未必就一定是绝路。
但一旦被动了根基,他就算这次脱困了,恐怕也从此被捆住了手脚,因为以后只要稍微有点问题,想对付他的人,便可以依先例启动调查程序。
那云易哪里还有半分威严,最起码的独立事权就算是名存实亡了,他单凭武力,又有何用?
甚至恐怕这隐藏在黑暗中的至高部门,从此便不再具有实际意义了。
王主任看着这一切,简直愤怒,而又心惊。
他真的没想到“军”方居然会有这种意见提出来,正如先前那位将军所说,简直荒唐。
云易是“军”方的荣耀啊,他立下过汗马功劳,就算不提这些,只要有他在,至少也是“军”方编制,他的势力,就是“军”方势力啊,为何要主动抛弃?
为何为了对付他,连“军”方最大的荣耀都不要了?
王主任的拳头握的很紧,记住了每一个开口的人,但却无法分辨他们到底居心何在。
因为这些人各种背景都有,仿佛只是为了云易而联合起来的。
他又看向另一方,正在拼命维护云易的将领,一眼便分明,这些人几乎全是云系。
云系在“军”方的确强大,独自抵抗联合军,如此大的压力下,却还在反抗。
他们的目的当然一目了然,是不允许云易陷入不利局面。
王主任眼神微沉,说实话他也看不惯这些人,因为事实上他们也并非是为了“军”方着想,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
若云易不是他们一方的人,恐怕根本便不会如此拼命。
王主任之所以没有再开口,是因为他知道加自己一个也没用。
而且他不想和这些人搅在一起,被打上云系标签。
他目光又望向中立派,这类人毫无疑问是最多的。
但他扫过一张张脸,却心下越来越沉,恐怕这一次,真的无力回天了。
因为他们恐怕不会倾向于保护云易,因为云易对陈秘书那两顶帽子的事,现在自绝了后路。
“无需再论,就启动调查程序的事,汇报最高领导,听候命令!”
终于有了胜负,云系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