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看了看左右周围的草丛,又检查了一些地上的印记,回头望着那神色严肃的阮三,略略迟疑:“我们…这是出事了?”
从阮三眼神里的严肃,我明显猜出了这种忌惮,所以他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我们可能碰上麻烦了,”阮三很快做出了决定:“现在这时候我们不能躲,也不能退,只能一起朝前,路上看能不能找机会把它们甩掉!”
对于这个决定,我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根据以前二叔教我的,在这里地方遇上了事情,最好的就是听他们本地人的安排。外面的世界和这里有所不同,各种情况的大相径庭,只有在他们的指点下才能找出条活路来。
可该问的还是得问:“阮三,这是什么东西?”
阮三略一迟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们似乎对我们有所忌惮,在等待个机会…山里的东西很邪,我们千万别掉以轻心了。”他苦笑了一下:“叶大哥,恐怕…恐怕我明天还只能跟着你们进扇子里去了。”
我陪他笑笑,拍拍阮三的肩膀安慰:“没事,我们也是经过大风大浪过来的了,有什么妖怪没见着的?那布拉卡老林子说得那么厉害,哥几个还不是一起就过来了?行了行了,陪我们进山就进山,到时候一定囫囵来去,屁事都不会有的!”
“叶大哥你是过江龙,但我可不是啊!”阮三脸整个皱到了一块儿:“前,是那扇子里;后,是群不知什么的东西,让我怎么好啊…”
我拍拍他,想要找出点话来安慰一下,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带着他重新回到了篝火野营处,此刻大家都已经醒了,围着火堆窃窃私语,等到我们回来一起抬起了头,等着我把实情告诉大家。
我把阮三的推测告诉了大家,然后很严肃的警戒道:“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凭我的观察看来,这些家伙非常狡猾,它们虽然盯上了我们,又不立刻攻击,而是潜伏跟随在我们周围,故意引起我们的察觉…明白说,这纯粹就一裹乱,想耗着哥几个不消停,等我们熬鹰似的白瞎了眼,到时候才出来找我们的来事呢!”
我这一说铁勇立刻明白了:“姥姥的,这孙子懂兵法呢,主席他老人家十六字用得还真不错,这他妈的‘敌驻我扰,敌疲我打’都用上了。”
他这话说得好笑,大家不由全都乐了,紧张的气氛在顷刻间席卷一空,宗大叔朝旁边堆着的ak一指,不屑道:“这次和我们在布拉卡老林子不一样啦,带了这些家伙,干起来可比上次得势多了。不来就算了,真要是敢来了,我让他们个都逃不掉!”
“不错!”大炮叔也露出满脸的笑意:“我们从今天开始,两人一组轮流站岗,其他人该吃吃该睡睡。呸,就一群畜生,也想把我们给废了?”
“不,这可不是一般的野兽啊!”阮三顿时着了急,指手画脚给我们比划起来:“那些东西厉害得很,你们千万不要小瞧了,据说这些都是山里面的妖怪附在野兽身上来的,和普通的野兽可不一样…”
看他急成这样,那张建设和张武更是哈哈乐了起来,大个子的张建设更是一把将他楼到了怀里,“没事没事,有哥哥我保护你,怕什么?”
一群人虽然乐呵着,但是我从各人的眼神里都看出了几分忐忑,或者换句话说,除了那大大咧咧的张建设和没心没肺的铁勇之外,估计怕是都在心里打了个咧咧,把这事儿真挂到了心上。
不过,确实没错,第二天我们就尝到了苦头。
首先遇到的困难,是水源出现了问题。
我们在山林间赶路,自然不会带太多的水,每个人无非带着个简单的军用水壶而已,路上遇到水源就临时补充一些,晚上休息的时候也靠着水源。
但是,我们身上的水只够第四天喝的,第五天下午开始就一滴水也不剩了。
路上我们也遇到过几个水洼子,但是那里面早已经被大堆的粪便所污染了,非但说生水不能饮用,就连烧开了都是一股子尿骚气,根本不能下口,至于说里面有没有毒,那就更难说了。
其次,我们在第五天的时候,粮食也出现了问题。
当时我们正准备休息,背着的包袱都堆在了一起,忽然就从旁边的树丛里,毫无征兆的猛然窜出了条灰影,猛然从我们左边冲到了右边,屹立林间冲我们大声的咆哮。
这不是别的,而是狼,恶狼!
这灰影从我们面前一晃,顿时所有人都冲了过来,冲着那恶狼的去向就是一通射,但是那东西在树林中左右窜突,所有的子弹都落空或者打在了树上——就在我们朝着树林越冲越进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几只恶狼,把我们的包袱整个给叼走了!
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