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贞洁和骄傲呢?
丹宸奇怪地看着她,他们是鬼王峒的人。这里是神的部族,即使一个渺小的仆人,也比我们的祖神更尊贵。阿荔,我很同情你。丹宸拉住苏荔的手,诚挚地说道:你和我以前一样无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们的骄傲和光荣。
苏荔久久没有作声。然后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羡慕你,阿宸,能成为鬼王峒主人满意的女奴。
丹宸开心地说道:你也会是的。
苏荔不再去徒劳地劝说自己的朋友,仿佛不经意地说道:和你一起来的红苗战士呢?
他们去给鬼巫王大人制造武器,还有几个最强壮的,被挑中成为鬼王峒的战士。丹宸眼睛闪闪发光,这是我们红苗人的骄傲。
苏荔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告诉过他们,我们的准备吗?
丹宸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有来得及说……
苏荔略微松了口气。忽然,娄蒙大声嘶吼起来,他像狮子一样闯进山洞,双手抱头,用发红的眼睛瞪着苏荔,然后吼叫道:杀了我!杀了我!
巫师从后追来,木杖狠狠点在娄蒙脑后。年轻的红苗汉子呯然倒地,昏迷过去。
巫师瞳孔缩紧,像针尖一样盯着苏荔,然后抬起木杖,伸进她丰腻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说:卑贱的女奴。神情间充满不屑。
苏荔衣襟被木杖拨开,裸露出高耸的乳/峰,红艳的乳/尖挺翘出来,在杖下软软摇动。她唇角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残忍,然后筒裙一动,一条银白色的蝎尾弯曲着掠出,闪电般缠在巫师颈中,锋利的尾钩狠狠刺进他的动脉,撕开他的脖颈,鲜血飞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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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骨哭丧着脸,眼巴巴看着程宗扬身前的铜铢。
看好了!程宗扬把铜铢放在手心,然后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
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钱铢是铸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来应该朝下,可程宗扬移开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这是程宗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翻掌的同时,手心是空的,用手掌边缘一碰,让硬币在手心遮掩下翻转过来。这个技巧并不难,但由于有手掌遮掩,很难察觉到他手掌的动作。
程宗扬先输给他们几十枚铜铢,然后毫不客气地赢了回来,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铢钱都搜刮干净。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程宗扬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
弥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
程宗扬摆出不耐烦的架势,你都没钱了,还玩什么?
弥骨和狗头人垂头丧气,依依不舍地看着程宗扬把钱铢拢成一堆。
地上的钱铢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铜铢,程宗扬随手分成两份,笑道:你们的钱我怎么能赢?玩两把过过瘾。这钱就分给两位,大家交个朋友。
说着程宗扬把钱铢往两人面前一推。两名鬼仆输得脸都绿了,这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来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简直比亲人还亲。
弥骨找的地方十分宽敞,气流不断从黑暗中涌来,仿佛置身于旷野中。两名鬼仆贪婪地抓住铜铢,塞进口袋。忽然大地微微一震,一道血红的光芒蓦然划破黑暗,接着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入洞穴,程宗扬的头发眉毛都为之鬈曲。
这时程宗扬才发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内,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渊内。渊底焦黑色的土地裂开,一道道岩浆火蛇般奔涌而出,仿佛大地撕裂的伤口,热血滚涌。
从洞口望去,数以万计的奴隶如同蝼蚁一样在渊底劳作,他们冒着令人发狂的高温用岩浆冶炼矿石,锤打铁块,皮肤被烈焰烤炙得干枯。不时有奴隶被突然喷出的岩浆吞没,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无数铁砧敲击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荡,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样的弥骨站在悬崖边缘,它一手抓着钱铢,手舞足蹈地叫着,天亮了!天亮了!感谢神圣的鬼巫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