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宗扬抱著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可没等自己沾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会之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
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奸又坏那种。
又奸又坏……秦会之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会之道:扮成奸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会之兄,放心吧,我对你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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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斗室内,一具白腻的**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亵裤半褪,露出白馥馥的圆臀,葱绿的抹胸掀开,两只雪滑悬在胸前,齐根没入一只长方形的物体中。那是一只狭长的木槽,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液,散发出淡淡腥味。
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作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经倍受尊荣。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的礼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
然而此时,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每一丝挣扎,都只能让蛛丝缠得更紧,带来更多痛苦。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可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千创百孔,支离破碎。
当房门的响声传来,卓云君像被蜂蛰住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妇人走到身前,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尖笑。
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短暂的恐惧之後,随即露出媚笑,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起来吧。
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两只**的**啵的一声,带著**的汁液从槽中脱出。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
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只见卓云君胸口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
如果不是卓云君身陷绝境,仅从身体的恢复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废去修为,真气仍然在体内流动。小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她拿起蒲扇,在卓云君身前扇著,一边笑道:乖女儿,这一夜睡得可好?
抹胸飘起,气流拂在乳上,一阵凉意袭来,冰水一样的寒意彷佛透过肌肤,浸入胸乳深处。卓云君戴著僵硬的笑容,说道:睡得好,多谢妈妈……
小紫一出现,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彷佛被恐惧攫夺。片刻後,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露出错愕的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把脚抬起来。
卓云君顾不上多想,连忙一手扶著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她真气虽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将白美的**挺成一条直线,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小浪蹄子,年纪不轻了,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格的一声脆响,拧断了她的趾骨。
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惨叫声还没叫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卓云君咳嗽著醒来。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的痛意,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
那妇人光的扔下盆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乖女儿,跟妈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