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断墙另一侧,她一手握著姊姊的黄泉玉,一手拿著碧血杖,银丝般的长发垂在身後,那具光溜溜的身体一丝不挂。
这女人身材果然惹火。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那具雪白的*丰腴妖艳,充满成熟女子的农艳风情,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如果真把她们抱在怀里,给这对并蒂的姊妹花轮流洗澡,任意摆布,该是何等乐事!
但这会儿实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好时候,脑筋刚转了半圈,下面就像又挨了一脚,程宗扬呲牙咧嘴,痛得冷汗都出来了。
虞紫薇握著黄泉玉的手掌横在胸前,抱住*,那对雪滑的丰乳在臂後起伏著,两眼放出骇人的怒火。她的骷髅随从已经散成数十块,即使有黄泉玉在手,短时间内也无法复原。
虞紫薇提起碧血杖,重重一顿,脚下的木板像地毯一样扭曲变形,掀起水纹一样的波痕。与波痕一触,室内木桌的四只桌腿同时裂开,发出一声脆响。
程宗扬咬紧牙关,扑过去想抢过双刀,刚迈开步子,就闷哼一声,两手捂著胯下,差点儿跪倒。月霜跃起身,娇叱一声,双手握剑,奋力刺进地板。水纹状的波痕掠过剑锋,扇形分开,剑刃像置於熔炉中,温度迅速升高,变得暗红。
月霜死死握住剑柄,缠在剑柄上的丝绦在高温下冒出青烟,就像握著烧红的烙铁。
小贱人!虞紫薇盯住小紫,恨不得吞了她。
小紫骇怕地向後退去,忽然双手拢在嘴边,娇声道:救命啊……
虞紫薇怒极反笑,她们姊妹出道十余年来,从未失手,今日却在这几个年轻人手中好一番灰头土脸,即便用最酷毒的手段杀掉她,也难解自己心头恨意。
整座小楼微微一摇,接著楼顶被一对蛟龙般的黑戟掀开,木石纷飞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虞紫薇骇然转身,一手拔出碧血杖,朝空中刺去。
孟非卿的天龙霸戟绞住碧血杖,翻腕一拧,虞紫薇的玉杖脱手飞出,劲风所及,将她整个笼罩在内。虞紫薇尖叫声中,闪身退後,避开霸戟凌厉的锋芒。孟非卿雄狮般的身躯落在室内,双戟如同蛟龙出水,攻向虞紫薇。
反而是虞紫薇处於劣势时,才看出这个女杀手的真实身手。她在狭小的斗室内翻滚跳跃,躲避双戟的追击。那对*的*在胸前跳动著,白花花的*忽而弯转如环,忽而疾退如风,雪白的双腿不住跳跃,开合间展现出无穷妙态,大腿外侧那朵蔷薇逼真得彷佛活过来一样活色生香。
程宗扬刚看了两眼,就再支持不住,不得不含恨移开视线。孟非卿却对眼前裸女的艳态视若无睹,他击飞虞白樱的断月弦,双戟越收越紧,忽然戟尾一摆,打在虞紫薇腰间。虞紫薇痛叫著按住腰肢,孟非卿戟交右手,左手张开,像抓卢一只小兔子那样拧住她的脖颈。
破空的戟声突然中止,楼内安静得几乎能听到各人的心跳声。
程宗扬望著孟非卿,对他又多了一分佩服。下午踹他那一脚,只觉得过瘾,这会儿自己也原样消受,才知道这有多要命,孟老大不仅浑若无事,还能出手破敌,真不愧是铁打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