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都替主角提心吊胆,想著那些口令万一与其他人随口说的话撞车,不知道主角该怎么收场。但程宗扬相信,在这个世界,自己给阮香凝下的指令绝不会出现这种糗事。
接到指令的阮香凝立即陷入瞑寂状态,效果好得就像是在她大脑里装了个开关——这些都应该归功於凝玉姬的术力。
程宗扬现在已经知道,阮香凝由於体质的原因无法修炼,确实不谙武功,但她有著另一项能力:瞑寂。这门出自黑魔海的法术是一种古老的巫术,阮香凝不适於习武的体质,却是修习瞑寂术的绝佳材质。瞑寂术透过她的双眼一经发动,便能让对方陷入梦境而无法自拔。
当然,瞑寂术的施展也有著苛刻的条件,不然黑魔海只用派出阮香凝接近孟老大,就能把星月湖整个搞定。想用瞑寂术催眠对方,有两种途径,一是对方的神识低微,易於蛊惑,比如高衙内。另一种是对施术者的绝对信任,比如林冲,就在不知不觉中著了自家娘子的道。
阮香凝本身没有修为,又是对著镜中的自己施术,瞑寂术的效力几乎发挥到极限,让程宗扬抢了一个大便宜。
程宗扬满心得意无处发泄,特意赶到翠微园来找阮香凝,这会儿高智商
小衙内已经被支开,整个水榭再没有第二个人,自己当然不会跟她客气。
程宗扬抬手解开阮香凝颈下的衣钮,一边道:那小崽子碰了你没有?
他一开口,阮香凝立生感应,整个人像活过来一样嫣然一笑,呵气如兰地轻声道:没有。他一入房,便睡熟的。
连你的手都没拉过?
阮香凝摇了摇头,没有。
程宗扬在她肌肤上捻了一把,那小子可真够衰的。
阮香凝笑容不变,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轻薄而感到不适。
程宗扬却不急於渔色,盯著她的眼睛道:你在临安这么多年,都对谁用过瞑寂术?这是程宗扬最关心的头等大事,黑魔海编的网究竟有多大?触角伸得有多远?不可不防。他又补了一句,林教头就不用说了。
阮香凝陆续说了几个,都是无关紧要的街坊,因为黑魔海的信使时常出入林宅,免不了让街坊察觉,被她用瞑寂术补救。接著她说道:还有锦儿。
那个小使女?程宗扬道:她不是你们黑魔海的人?
阮香凝摇了摇头。
那你用瞑寂术让她作什么?
阮香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官人常年沾不得奴家身子,妾身不忍他……有时便让锦儿替妾身服侍官人。只是他们两个都不知晓。
……你还真是个贤惠娘子。
让夫君和使女一道上床,还把两人蒙鼓里,这事干得也太缺德了。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还有吗?
还有妾身的姊姊。
程宗扬心头一凛,*玉带阮香琳?他立即追问道:为什么?
阮香凝此时全无心机,脸上随即浮现出半是讥讽半是嫉恨的神情。
妾身比阿姊只小了两岁,可阿姊自小便事事胜过妾身十倍。妾身限於体质无法习武,阿姊却从小投入小碧潭门下。妾身与林教头作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阿姊却嫁了李镖头,夫妻和睦。妾身时时小心隐藏身份,阿姊却能风风光光地行走江湖……
阮香凝彷佛自言自语一样,将心底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姊妹俩身份的差异,使阮香凝对姊姊心怀嫉恨,终於按捺不住,对姊姊施了瞑寂术,使这个原本性情豪爽的女子异乎寻常地热衷名利起来,对於金钱和地位的热心甚至超越了自己本身。
看著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妇,程宗扬却像看到一条妖艳的毒蛇。他终於明白李师师的娘亲为何会为了钱财和官职,毫无廉耻地与一群豪门恶少纵情交淫,原来都是她好妹妹做的手脚。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阮香凝略显得意地一笑,妾身当然知道。那日她去翠微园,妾身先吩咐过她。事後她从翠微园回来,妾身又用瞑寂术问过她在园中的情形。阿姊虽然是江湖中的女侠,其实对名利爱到了骨子里。只要给她一点名利,她什么都肯做。阿姊这只凤凰,在小衙内这里连野鸡也不如,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摆她的架子?
这贱人有够恶毒的,程宗扬心头火起,当时就想一个耳光抽过去。想了想又忍住了,给她一个耳光未免太便宜了她。
程宗扬冷笑道:把自己亲姊搞成这样子,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姊本来就贪图名利,爱慕虚荣,妾身如何能这般轻易得手?妾身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剑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为,程宗扬还得掂量掂量,万一瞑寂术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高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块,但凝玉姬可是没有一点修为,动起手来,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摆平她。
有了这份底气,程宗扬不再发那份闲火,神情愈发从容,一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边笑眯眯道:好漂亮的小嘴,让人亲过吗?
阮香凝露出一丝羞态,微微摇了摇头。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带著一丝坏笑道:凝美人儿,主人要和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如果说阮香凝对林冲还有一点情份,但从她对付自己亲姊的手段,就能看出这贱人的心肠如何,对付这种人,用不著太客气。
程宗扬有样学样,执笔在素纸上绘了一个五乘六的方格,凝美人儿,这些格子代表你的年龄,主人每划掉一个,你便小上一岁,明白了吗?
程宗扬拥著阮香凝,用笔将方格一只一只涂黑,片刻後他停下笔,凝美人儿,你如今几岁了?
阮香凝姿容未变,眼中却露出少女一般的风采,她用轻柔而娇细的声音道:十七。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香凝地眨了几下,不记得了……
程宗扬好整以暇地说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说著他坏笑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接下来,为夫就该给……
阮香凝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红晕,美目波光微转,神情间娇羞无限。
她垂下头,片刻後小声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头……
林教头有事,由我来代劳。程宗扬轻松地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奴家不敢。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後柔声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这会儿一举一动却充满少女的韵致,再加上瞑寂术的影响,使她对面前的男子有著近乎本能的信赖,那种少妇风韵,少女情怀,旖旎柔顺的神态使程宗扬心动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么能没盖头呢?程宗扬想著拿起榻上红色的丝绸枕巾,披在阮香凝头上,然後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术的影响中,她顺从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真乖。接著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轻,不知如何便飞了起来,然後落在榻上。
高衙内穷奢极欲,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宽,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两重纱帐,榻侧设著盛放物品的小箱子,还有一张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饮宴,就像一间小房子。
榻上铺著茵席和厚厚的锦垫、被褥,跌在上面犹如置身云端。阮香凝芳心正乱,刚欲起身,却被一双手按住,接著那双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
程宗扬一件一件解开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里面一条桃红的肚兜。少妇裸露著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锦缎的映衬下显得肌光肤莹。肚兜包裹的双峰浑圆而丰隆,轻轻一碰便抖动起诱人的波涛。
程宗扬一边看,一边褪下她的裙裾,将她裤脚绣著白色兰花的绯红绫裤剥到脚下,露出她光洁而白滑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