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像绣花一样不断落下。在他指下是一片白腻的肌肤,银针刺落,雪肤上随即滚出一滴细小的血迹。与此同时,他指下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难以承受针刺的剧痛。
强烈的阳光从枝叶间洒落,照出树下一具白生生的**,罂粟女赤条条伏在一条毯子上。她额头满是冷汗,齿间咬着一根刚折下来的柏枝,红艳的唇瓣因为剧痛而变色。
众人停在一片林中,周围种满了高大的白杨,阳光虽然暴烈,但风起时木叶萧萧,在酷暑中带来几丝难得的凉意。
朱老头的名声在汉国比狗屎都臭,虽然不明白薛豪为什么把老家伙当成游侠前辈,而没认出他毒宗魔头的身份,在席间把他敬为上宾,但程宗扬担心再出什么乱子,没有在薛家庄多留,仍按照原来的计划,天刚亮就启程北上。可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在颖川落脚,错过了投宿的时辰。
太阳越升越高,天气越发酷热,虽然宛洛道上有树荫遮蔽,但从天刚亮赶路到现在,几匹马都已经汗出如浆。眼看目的地还遥遥无期,朱老头的毛驴又拐了前蹄,不到半个时辰就甩得连人影都看不见,程宗扬只好把马车停在路旁一处林子里,让马匹歇歇,顺便等老头儿赶来。
程宗扬把银针放在朱砂盒中调了调,一边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罂粟女身无寸缕,雪白的腰臀布满鲜红的血珠。星星点点的血痕勾勒出花朵的纹路,仿佛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在她腰臀上盛开,充满繁丽而又邪恶的韵味。
“一万针是不是少了点?我这会儿正刺得过瘾呢,乾脆从头到脚都给她刺一遍,这要站出去,连衣服都能省了。”
车帘卷起,小紫伏在车内,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着书卷,一边道:“调的朱砂不够了。”
“朱砂里面你调了什么东西?这么细一根小针扎到身上,这贱奴就像是被砍了一刀似的,痛得浑身都在抽。”
“你猜呢?”
“你以为我猜不到吗?里面有我的血!你个死丫头,趁我喝醉了,连我的血都敢乱抽。”
小紫抬眼笑道:“还有呢?”
“还有乱七八糟的药吧。看样子刺激性不小。”
“还有最要紧的一样你没有说。”
“什么东西?”
“程头儿,你的阳精啊。”
“我幹!又是精又是血的,你准备把她变成什么怪物?不对!死丫头,你是又想坑我的吧?”
“才不是呢。”小紫笑道:“人家只是让她以後再也不敢害你。”
“少来哄我。她的一魂一魄早被你让雁儿收走了,再抽她一魂一魄,她还不变成傻子?”
“跟魂魄没关系的。”
“你又玩什么花样了?”
“是她的纹身啦。她的纹身从腰臀一直到腹股,一共是一万零一针,最後一针是在她的阴珠上,”
小紫笑道:“等到全部刺完,纹身的禁制生效,她就再也不敢害你啦。”
“是吗?”程宗扬一脸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