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房的,全然不记得了。
待稍稍回过神,她的背轻撞紧阖的门扉,整个人被抱起抵在精致的雕花木框上,激烈索取。
他的气息紊乱且迫切,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可她并不介意,主动勾住脖颈,让彼此的距离更近。
短暂的相缠,当然无法满足他,随手插上门栓,半托着她往里间走。
然而,仅仅从门边到榻,两人也没能分开,踉踉跄跄。
修长指尖挑开她衣衫的系带,白嫩柔荑不甘示弱,摸到他的腰封,用力拉扯。
发现解不开时,急得呜呜咽咽的哼。
他轻笑一声,一手依然搂着她的肩,低头不断留下红印,一手三下五除二的褪了外袍。
玄色与藕色,一件又一件,滑落在地。
她的腿弯碰到榻沿,他虚扶着扑倒,身后,轻薄的帐幔荡起,掩去一双模糊人影。
不一会儿,细碎的呢喃传来:
“疼”
“怎么还会疼?”隐忍的低吟。
断断续续的轻语:“许久不曾而且你”
大手掐着腰肢,他俯身在她耳畔,哑声道:
“娇气,给朕受着!”
高挂正中的骄阳,慢慢偏西。
雕花小楼门前的大树下,孩童们继续开心的玩耍。
乌板巷的邻里,多了全新话题,交头接耳了整整一个下午。
这后院厢房不似宫中,没有石屏隔间,余四可不敢随意进入。
根据经验,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方轻轻叩响。
“主子?”
“热水。”神清气爽,相当愉悦。
这事不好让御前侍卫帮忙,余四想了想,唤来战战兢兢的张婶和小芸,交代了几句注意事宜。
张婶虽没仔细打量那位新来的“老爷”,但看余四这样,便知是个不好惹的。
而小芸则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盛满热水的木桶基本上是余四一人搬动的,两个女人不过搭把手,顺便拿些琐碎物件。
按叮嘱,张婶全程垂着眼,盯住光洁的地面。
“主子,晚膳在哪儿用?”
余四问坐在榻边穿妥单衣长裤的男人,帐幔遮得严实,未见半分旖旎。
“摆进来吧。”
随着一道年轻好听的嗓音,张婶余光瞥见两条笔直颀长的腿,缓缓走近,停在木桶旁,试了下水温。
心里暗道,这位良“老爷”似乎,一点也不老啊。
“是,主子。”
余四恭敬的应道,转身招呼:“出去罢。”
张婶慌忙收回视线,匆匆出了房。
望着院外昏暗的天色,不禁感叹。
良夫人的夫君,体力真是好啊。
沐浴完,她全身软绵绵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乖,吃点东西。”
他取来干净衣衫,亲自伺候她更衣。
期间,尽量做到目不斜视。
不过仍是磨磨蹭蹭,穿了近一刻之久。
好在屋内不冷,饭菜还算温热,他们将就着吃了几口。
其实吃了什么,根本没人在意。
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双迷蒙的水眸总时不时投来一眼,乖顺得令他心疼。
一顿饭,气氛温和静谧。
两人仿佛从未分离过,正坐在承明宫的内殿共享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