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自由后,董幺幺顾不上身体的麻木和疼痛,疯狂拳打脚踢起来。但在强健的男人面前,她的力气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很轻松将她按住,另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
董幺幺只觉得自己被迫趴在床上,背部有座大山般无法撼动,她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心底怕得要死,突然急中生智,努力用被捆得麻木的手去撕嘴上的胶带。
也不知是胶带的粘性太大还是她手上的力气太小,即便是面颊皮肤生疼,依旧无法撕开。
但男人的动作却是熟练又坚定,如同特种兵一般干净利落。
就在董幺幺急得手忙脚乱时,两腿之间感受到一种炙热、异物,紧接着是撕裂的疼痛。
董幺幺彻底懵了,空洞的大脑只有一个念头——她竟然被……
为什么?她是无辜的!她以后怎么办?她还怎么活下去!?
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拼命挣扎的少女瘫软了下来,如同美人鱼化作泡沫般随大海波涛流淌。
带着一种无奈和凄凉。
随着男人低沉的粗喘,偌大床剧烈的浮动终于逐渐平息。
雪白的真丝床单上,绽放一小朵鲜红无比的花儿,如同雪地中盛开的第一朵梅花般,娇艳、醒目、夺人眼球。
董幺幺没看到的是,当梅花绽放的刹那,男人邪魅冷冰的眸子突然柔了下来,如冰雪消融一般。
男人站起身,优雅的穿上衣服,具体的说,他甚至就没脱衣服,只是将裤子褪下一些。
从容地离开,如黑暗中的猎豹,打开门,那扇豪华得夸张的欧式大门外竟无声站着乌压压的仆人。
“善后。”扔下两个字,男人就在周围一群人恭敬的注目下离开,冷厉的表情好似刚刚只是随便完成个任务一样。
男人离开,旁观的众人也赶忙回到各自的岗位,有四名穿着仆人制服的中年女子赶忙进了房间,有的取出药水小心的涂抹在董幺幺的嘴上,以便能顺利撕开胶带。有的取出雪白的新床单,准备替换下之前的床单。有一人则是取出一套真丝睡裙,准备给董幺幺换上。
另一处,硕大气派的书房。
整整一面墙,满是各种语言的书籍,而另一边本应是观赏美景的落地大床,却被纯黑的窗帘盖得严严实实,高高天花板上欧式水晶灯,明亮,闪烁,但整个房间却有一种哥特式的压抑,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少爷,一切进展顺利,虽然阮大小姐失踪,但阮家并无什么反应,这可能……是跟这阮大小姐经常不告而别有关吧。”总管张勋一只手捧着文件,恭敬的汇报。
男人靠在真皮椅上,闭上眼,一双鹰聿般的眼紧紧闭着,剑眉之间深深的纹路表明主人此刻心中很烦。
“你确定她就是阮苏?”男人突然睁开眼,视线如两道冰冷的利剑射向对面的人,那种气场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好在,张勋早就习惯,“少爷,阮大小姐从小就喜欢变装,时而装成少年,时而装成老妪,但她本来的容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再者说,少爷您也见过阮大小姐数面,难道您自己还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