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一旁插诨打诨,顺利的将江灵歌好不容易造起来的形势全部打乱。
楚连浔感觉到皇上态度里面的异样,此时看到江灵歌孤立无援,不由得心中微动:“皇上,夜王妃若不是真的受了委屈,也不会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此事曝光出来,皇上口口声声说要查那个给灵歌下药的凶手,可是灵歌小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是大夫人准备的,究竟什么人能够如此悄无声息的将药下在一个相府小姐的身上,此事众人心中应该十分明了!”
文青玉轻轻笑了笑:“世子,这件事是我们相府的家事,容不得外人插嘴,而且我有什么理由要下毒去害歌儿,挑拨离间的事情切莫再说了,别逼得相府和连亲王站在对立的位置上!”
威胁的话语在文青玉的口中传出来,楚连浔只感觉心要气炸了。
江灵歌能够在这样厉害的大夫人手上活这么多年,也真是不容易。
“皇上,我这个外人都看的明白,您身为夜王妃的父皇,应该也不能徇私!”
“行了,你退下吧!”
皇上听到楚连浔的话,像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楚连浔紧绷着唇角,只感觉一种压抑的情绪在心口蔓延。
就连他这个事外之人都感觉这般难受,怕是江灵歌更是气愤,被相府的人欺负到这种程度,却被人轻轻一句话就全部翻过去,连自己的仇都报不了,怕是她心里更是不好受。
江灵歌面容没什么变化,仿佛从皇上说话的第一声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她最诧异的是皇上对相府的宽容。
“世子,不用说了,灵歌等着皇上将给灵歌下毒的凶手找出来便是,灵歌也不是想要闹事之人,若不是被人逼急了,断然不会伤害和相府之间的感情的!”
她唇角含笑,重新站直了身影,那并不宽厚的身形带着犹如扶风弱柳的瘦弱。
可她人看上去柔弱,人却刚硬的可怕。
如果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怕是早就气恼的扑上去说理了,可江灵歌却能将一切都压在心里,默默的承受这么多。
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开始让楚连浔另眼相待起来,那不大的身躯里面,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简直让人惊艳。
不得不说,楚凉夜的眼光真是很好。
“你这样想,朕很是欣慰,这寿宴办不办的也没什么,老太君还是快回去休息,朕再开导开导灵歌!”
文青玉和江丞相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巴不得江灵歌这尊瘟神快点儿离开这里,如果不是她的话,她女儿也不会只能当太子侧妃。
皇上看到四周的人散了,目光落在江灵歌不远处那个雅儿身上,他虽然来得晚,可刚刚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你是朕赐给江怀远的那个女子吧!”
雅儿走近一步,直接跪在皇上脚边,她面色苍白,神色抑郁,一双黑眸没有任何光彩。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雅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皇上知道雅儿是哑巴,也没有多为难她:“你腹中之子呢?”
一听到这话,雅儿浑身紧绷,一双眸子里全是死寂的光芒,她颤抖着手指,在地面上画了几个字:死了,被人害死的。
见到皇上关注雅儿,立刻有丫鬟将之前雅儿所写的东西放在了皇上面前,当皇上看完以后,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荒唐!”
前因后果写的十分详细,包括她中毒的一些蛛丝马迹。
她中的毒,有王府的府医作证,自然是做不了假的。
更何况,那件事还有夜未寒的参与。
一切都变得玄妙起来,皇上抿着唇角揉着太阳穴,半天都没有说话,后来他好像想起来什么,这才淡淡问道:“灵歌,你是为了她才烧了祖祠?”
江灵歌点点头:“灵歌让人买来的药被府中的丫鬟打翻,为了给雅儿续命,只有百年的雪参才可以,而相府之中哟确实有一株雪参,可我问过老夫人以后,老夫人并不答应!”
她语气顿了顿,仰头看着皇上的方向:“所以,灵歌才会用烧祖祠来威胁祖母的下策,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灵歌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否错了!”
皇上指尖颤抖,嘴角溢出一抹笑容来,只是那双眼睛却看不到丝毫笑意:“你这个小丫头,怪不得会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原来你是为了救别人!”
江灵歌垂眸,眼底涌动着灿烂的光芒。
雅儿眼中感激的看着江灵歌,只觉得自己十分不中用。
虽然伤势已经好了,可她还是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起了床。
皇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被什么气到了一样:“罢了罢了,以前的事情该罚的都已经罚了,朕也不想追求那么多,只想问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江灵歌勾唇:“不是灵歌想要做什么,而是相府的人想要做什么,就在不久前,灵歌身边的小丫鬟暴露,早就将一切都交代给了灵歌,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对相府敌视!”
江灵歌说的十分有道理,可是想要找到证据又十分的困难。
“那你身边的那些小丫鬟都去哪儿了?”
“应该已经死了吧,毕竟大夫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既然如此,没有证据你又怎么能乱说?”
江灵歌心思微微冷了一下:“也不是没有证据,我之前穿过的那些衣服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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