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揭开门帘进屋,跪倒,“王妃,奴婢有下情回禀。”
玉璧打断姊妹俩的话,傅书言看着跪在地上的玉璧,鱼上钩了,傅书琴道;“什么事,站起来说。”
玉璧站起来,束手恭立,“奴婢发现玉佩跟府里的下人有染,玉佩跟王府外院一个管事的勾搭。”
“你和玉佩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姬妾,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傅书琴看眼妹妹,姊妹俩心领神会。
“奴婢没有乱说话,方才奴婢看玉佩出门,奴婢跟她闹着玩,偷偷地跟在她身后,看见玉佩到湖边的竹林里,奴婢好奇,跟着她到竹林边,看见玉佩跟一个男人私会,奴婢认得是外院的林管事,两人说了半天的话,奴婢离得太远听不清楚,玉佩还把一样东西交给林管事,大概是两人的定情物件,奴婢怕玉佩发现,赶紧回来回王妃。”
王妃傅书琴故意抬举玉佩,放出风王爷在两人中间挑一个侍妾,傅书言姊妹就等玉璧对玉佩下手,二人窝里斗,方好有理由把二人全清理出去,没想到玉璧密告玉佩男女通.奸,不光是傅书琴不解,傅书言心里纳闷,玉佩刚出宫来王府没多久,平常极少出屋,闲着没事在屋里做针线,怎么跟林管事勾.搭上,有点不可思议。
傅书琴道;“你确定自己没看错?”
玉璧赌咒发誓,“奴婢绝对没看错,奴婢看玉佩神色慌张,一路尾随,奴婢跟林管事无冤无仇,通.奸这种事关重大,奴婢万不敢胡说。”
傅书言看玉璧说的不像假的,问:“林管事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
“竹林里光线暗,奴婢没看清楚”
傅书言道;“你先下去吧!”
玉璧下去,傅书言使了个眼色,秋琴明白,跟着监视她,傅书言对傅书琴道;“姐,昨晚下雨,今白日晴了,湖边竹林一带阴暗,里面土地潮湿,姐派人查看她的鞋子,还有林管事的鞋子。”
傅书琴对巧玉道;“去把唐管家找来。”
又对身旁的董家的道;“去玉佩屋里,看看她脚上穿的鞋,有没有泥土?”
不大功夫,王府唐管家匆匆来了,恭敬地站在地上,“王妃找奴才?”
傅书琴道:“玉璧揭发玉佩跟林管事通.奸,方才去湖边林子里,你去林管事屋里,把他脚下穿的鞋子拿来。”
玉佩住在主院,离上房近,董家的很快先回来了,把玉佩的一只绣鞋拿来,道;“王妃,这是玉佩姑娘脚上穿的绣鞋。”
傅书言手里垫着绣帕接过,翻过来看看,绣鞋干净,没有一点泥土,甚至鞋底都没沾灰,像是一双新鞋,道;“去玉佩屋里,看有没有刚洗净的鞋。”
董家的出去,一会手里提着一只鞋进来,“王妃,这是在玉佩窗台上发现的。”
玉佩是个爱干净的,从竹林回来去井台打水,把鞋子刷了,刚刷完晾上,董家的就去了。
这时,唐管家进来,手里提着林管事的一只半旧的布鞋,“回王妃,奴才查看了,这只是林管事脚上穿的鞋子。”
“把鞋底翻过来我看看。”傅书言道。
唐管家提起鞋子,把鞋底翻过来,傅书言看见鞋底有泥土,还有一小块绿色,对巧玉道;“把灯盏移过来。”
巧玉把长条桌案上的宫灯移过来照,傅书言看清楚那一小片绿色,是一片小竹叶,确定玉璧说的是真话,对姐姐傅书琴道;“林管事鞋底有竹叶,证明去过竹林,林管事是外院管事,来内宅做什么?”
傅书琴对唐管家道;“把林管事押来,我亲自审。”
玉佩是皇宫里出来的,事情不明之前,不好审她,把姓林的问明白,对玉佩再做处置。
唐管家出去了,傅书琴左思右想,“妹妹,玉佩跟林管事有染,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林管事家里有妻小,玉佩自贬身价,准备给林管事做小?这事根本没有可能,她跟林管事平常见不着面,两个人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傅书言看看屋里的人,傅书琴明白,吩咐,“都下去吧!”
巧玉最后走的,把门掩上,傅书言走过去把半支开的窗子落下,走回来,凑近姐姐,压低声音道;“姐,玉佩那样的才貌,林管事别说有家室,没有家室,玉佩也看不上林管事,玉佩是个明白人,她和玉璧是皇帝赐给王爷的姬妾,跟王府的下人通.奸,糊涂油蒙了心了?唯有一种解释,林管事是皇帝派来监视王爷的。”
傅书琴心中一凛,道;“妹妹这样一说,玉佩跟林管事的可疑之处就不难解释了。”
“妹妹,如果林管事真是皇帝派来的人,那接下来的戏可怎么演?”
“姐,有通.奸事实,姐将错就错,把三个人一起解决了,不然留着是个祸害。”
王府里不能留内奸,傅书言想想,又道;“姐姐,此事不能让姐夫插手,在姐夫回来之前处置了,内宅之事,本来就应该姐姐打理,等晚上姐偷着告诉姐夫,让姐夫有个防备。”被当朝皇帝不放心,英亲王真该小心了。
门口唐管家的声音传来,“回王妃,林管事带到了。”
傅书言在王府住这些日子,头一次看见林管事,林管事其貌不扬,看上去老实本分,要说玉佩看上林管事,打死都不相信。
林管事被带进来,跪在地中央,傅书言替姐姐问;“林管事,你跟玉佩在竹林私.会,你可承认。”
林管事朝上叩头,诚惶诚恐,“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怎么能跟玉佩姑娘私.会,借奴才个胆子奴才也不敢。”
傅书言示意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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