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高璟看她的笑,别有意味,怀疑地眼神看着她,“有什么喜可贺?”
傅书言对屋里宫人道;“你们都下去。”
月桂带众人出去,傅书言侍候高璟宽衣,凑近他媚笑着,“良媛要给皇家添丁,璟郎这算不算是桩喜事?”
高璟呵呵两声,指尖挑起她下颚,“试探我?嗯?”
“真的,我替她把过脉了。”
高璟捧起她的头,四目相对,高璟的神情平静坦然,“与我无关。”说吧,对上她的唇,轻轻啃咬,似惩罚她。
傅书言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喃,“知道不是你的。”
“知道你还气我,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老实。”
傅书言方才有那么丁点担心,待看见高璟坦坦荡荡,这点担心消失了,她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他的唇冰凉,润泽,口不对心,“我替你高兴。”
高璟的脸慢慢沉下去,傅书言赶紧知趣地封住他的嘴,缠绵亲吻,直到高璟面部线条越来越柔和,变被动为主动,这种事情,高璟这样强势的男人,怎能让女人主导,他搂着她,直到把她亲得服服帖帖,软在怀里。
两人亲热一阵,傅书言问;“璟郎,这件事怎么办?”
高璟已有主张,“赵玉娇肚子里的胎儿,你说一月有余,那就是在山东或来京城的路上,赵玉娇在深宅大院里,接触的男子无非是侍卫和下人,以赵玉娇心高气傲,必不能屈尊降贵,唯有一种可能,这个胎儿是……..”
高璟看看她,下话没说出来,夫妻心照不宣,高琮和高珩其中一人,高珩傅书言否决,胎儿是高琮的。
高璟接着道;“高琮,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缜密,他好色,也不能对我的姬妾动心思,除非他有别的野心。”
傅书言试探着问:“河西节度使的兵马。”
“我猜是。”
高琮跟赵玉娇狼狈为奸,这种事在皇家是丑闻,有失皇家体统,皇帝知道,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不能深究,必然想办法遮掩过去,何况天下未定,各路起兵的人马未除,皇帝不可能因为这种儿女私情得罪河西节度使,给自己树敌。
“怎么处置?”傅书言问。
“新皇刚立,江山不稳,外患未除,时机未到。”高璟道。
傅书言也是这么认为,内忧外患,如果这个时候兄弟相残,给先太子可乘之机。
高璟握住她的手,“赵玉娇有身孕,瞒不了多久,这样也好,你也可以减轻负担。”
太子没有后人,被朝臣抓住话柄,傅书言压力不小,高璟能忍下来,部分原因为她考虑。
朝廷大军征讨先太子军队择日出征,后宫里却出了一件新鲜事。
知儿这个耳报神小跑回来,进门差点撞到正往外走的春喜,春喜唬了一跳,“你不能有一刻消停时候。”
知儿没理会,快步进屋,“太子妃,宫里出了件怪事,民间有一个女子,长得极像先皇后,见过先皇后的闵贵妃和几个旧邸出来的人都说像,不但长得像,多才多艺,听说皇帝看见甚为惊异,拟旨册封为德妃,进宫就封四妃之一,古无先例。”
傅书言若有所思,“还有这等奇事,知道是什么人敬献的吗?”
“听说是一个郡县的县令,皇帝的贴身太监吕公公操办为皇帝选妃,充实后宫。”知儿道听途说,打听倒也详细。
高璟回东宫,傅书言把这件新鲜事说了,高璟半晌无语,傅书言以为他想起生母,后悔不该提这件事,就把话岔开,就此不提了。
公公的嫔妃,儿媳不能多过问,傅书言听宫女们闲来议论,皇帝很宠爱这个德妃,德妃性情温柔,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刚进宫没几日,便博得太后和皇帝的欢心。
隔着珠帘,傅书言看见高璟跟贴身太监尚安声音极低地说话,听不清说什么,一会尚安出去,高璟进来。
高璟隔着炕桌坐在她对面,朝窗外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这个德妃来路不明,我查了有人背后安排她到父皇身边,我马上要带兵离开京城,我怕她对父皇不利,要想办法揭穿她。”
夫妻俩关起门,在房中秘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