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光棍的很,可惜爷爷我就是不能如你的意。”杨猛很生气,这次还是没能真正打败刘子光,以后在众人面前哪还有面子,他要用残忍的手段证明自己够狠,让别人对他心生敬畏。
“路兄,借你的宝马一用。”杨猛向路高志借来了他的西夏三河马,这种马体格高大,俊逸非凡,脚力强劲,是马中上品。
杨猛找出一根长长的皮条,拴住刘子光的两手,另一头拴在三河马的马具上,刘子光两腿的脚筋被挑断,不能站立,被拖倒在马匹后面。
杨猛翻身上马,催动三河马前行,渐渐的加快速度,在荒原上奔跑起来,刘子光被拖在后面,磕磕碰碰的在粗糙的地上摩擦着,伤口流出的血形成一条长长的血路。
众骑士也纵马跟在后面,猎狗们被血腥味刺激的异常兴奋,跟着三河马撒着欢地奔跑,时不时地妄图在刘子光身上咬一口。
刘子光身上的蓝色绸衫早就破烂不堪,贴着地面的部分已经磨光了,裸露的躯体被凹凸不平的尖锐石头和冻硬的地面磨的血肉模糊。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奔出一段距离,路高志怕自己的爱马受累,拦住了正心情巨爽的杨猛。
“猛弟,看你玩的这么开心,也让大伙过一把瘾吧。”路高志说。
杨猛潇洒的作出一个请随意的手势。停下战马,看路高志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兄弟们,来一个马踏连营怎么样?”路高志说着,拨马退后几步,再猛磕马刺,纵马从里刘子光身体上踏了过去。
“还是老路会玩啊”,众人纷纷赞叹,十余骑跟着效仿,都从刘子光身上践踏过去。
踩了一遍还不满意,众人回转马头,又一次发动集团冲锋,去踩踏刘子光已经不成样子的躯体。怕是全身骨头都踩碎了吧,路高志满意地想。
正玩的开心,远处一骑奔来,近前看见原来是大小姐派出的传令兵,要出外搜索的各队人马务必生擒刘子光,带回审问,违令者重责。
传令兵没看见也不能辨认远处那一堆烂肉就是刘子光,传了令就回马走了。众人有些傻眼,违抗命令可是大罪。这小子,死了还要害我们,他们把这个也怪罪到刘子光身上。
卫士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的说就装作没找到刘子光,有的说回去解释,刘子光拘捕不得已才杀他的,有的说把尸体毁尸灭迹。
争执不下,众人的目光投向了主心骨宋青峰。
宋青峰沉吟片刻,开口道:“还是毁尸灭迹比较好,回去后大家守口如瓶,大小姐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我等。”
叫猎犬们吃了这厮的肉,祭了这帮畜牲的五脏庙,岂不快哉。“一个人说。
“别胡扯了,咱家的猎犬只吃干净的肉,如此泥污的烂肉,狗都不吃。”另一人说。
“咦,我记得西面二里外,有个万丈深洞,深不可测,人称天坑,据说能通海眼,矿山护卫队偷偷打死的奴工,害怕上面责罚,就都抛到这个洞里,人投进去,半天都听不到落地的声音。绝对是抛尸的好去处。”一个年龄大些的卫士说道。
“如此甚好,就把尸体抛进天坑。”宋青峰说。
众人再次把刘子光手腕上的皮绳子拴在马后,一行人策马朝天坑走去。
天坑是一个方圆十丈的大洞,黑漆漆的洞口赫然出现在荒原上,好像怪兽的大嘴,有一种超乎自然的怪异恐怖感觉,整清的坑壁,洞口弥漫着刺骨的寒气,令众人不寒而栗。
一个卫士找了块大石头推下去,石头在洞壁上磕碰着掉下去,果然是很久没有听到落地的回音。卫士吐了吐舌头,下意识的往后躲了几步。
宋青峰对天坑很满意,示意把尸体拉过来,路高志和杨猛用手拉着皮绳子把刘子光拽到坑边,放到宋青峰面前。
“姓刘的,这样上佳的葬身之所,恐怕你的魂魄想托生都困难呢,谁让你影响我的计划了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宋青峰默念着,抬起白熊皮翻毛的靴子,轻轻的用脚尖踩住刘子光的躯体,向前略一用力,一具已经分辨不出人形的尸体便落入了天坑。
转瞬间尸体就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了,卫士们伸头听了一会,依然没有落地的声音,倒是洞里的旋风席卷着发出阵阵鬼哭一般呜咽,杨猛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低声说:“咱还是走吧。”
众人无语,悄无声息地转头离去,连嚣张的猎狗们都夹着尾巴,没有再发出一声狂吠。一行人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天坑深处,地狱般的无尽的沉寂和黑暗,一点微弱红光突然闪现,逐渐变成有规律的闪烁,红光闪耀下是黝黑的金属蒙皮,隐约能看出凹凸有致的徽章痕迹,一圈橄榄枝,围着一个圆形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