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翾猛地从床上起来,朝外走。
卧槽!
小白脸欠的钱呢?哪去了?
“小姐,您要出去?”南风洗完衣服在翻晒被子,看到她家小姐要出门的架势,忙问。
若翾摆摆手:“你忙你的。”
南风收回要跟着走的脚,看着小姐的背影儿,愁眉苦脸。
二饼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圆滚滚的身子差点和他家小姐撞成一团。
若翾抽了抽嘴角,侧身稳稳的避开,免得当人的肉垫,同时手一伸,拧住二饼的后领,把人稳住了。
“呼呼!呼呼!”二饼大喘气,吓得脸白。
若翾硬邦邦的说:“下次慢慢走。”这么大块肉戳地上,可是会疼的。
二饼看着他家小姐,要哭了。
若翾死鱼眼:“行了,又没摔着,抽鼻子干什么。”一身都是肉,好意思哭。
二饼抽抽嗒嗒的说:“小小姐,老老爷找您呐!”
若翾愣了下,她那出差的渣亲爹,回来了?
……
晋阳侯府,院子正中央。
秦世子跨着马步,头顶水盆,可怜兮兮的暴晒太阳。
他前面,长生顶着泥花的脸,脚抖手抖的在挖坑。
秦寿大汗淋漓,小腿抖一下,头上盆里的水哗啦往他身上倒,秦寿哭丧脸急急忙忙把盆摆正,咬牙坚持着。
长生蹲在坑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家少爷,揉着肚子咽唾沫:“少少爷,我饿。”可老爷说了,鉴于他被少爷拐去若侯府后墙挖狗洞,太丢人。被二少爷抓回来后就被丢在院子挖,没挖九尺不让吃饭。
秦寿脸色发白,成病态的唇色颤抖着:“少爷也饿。”
晋阳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出现在秦寿身后,手中的棍子耍了一套花出来,冷哼:“饿着。”
秦寿下盘不稳,啪叽一头扎进长生挖的坑里,把长生当了肉垫。
长生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晋阳侯蹙眉,嫌弃的把不孝子拧起来,拖回房。不孝子又是一戳就栽,这么身残,可怎么办呦,愁死老子了。
前几天嚎着要给他媳妇儿剁饺子馅的劲儿,怎么没两天就用完了?想到不孝子扎个马步都不成,一颗男人心隐隐作痛。这个身残的不孝子,是他给的。
秦寿无力的趴在床上,仇视他爹。
有气无力吼:“爹!打死我你就没有儿子了。”
晋阳侯二公子走进房,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他弟。秦寿把枕头往怀里抱着,往后挪,仗着他爹的势咆哮:“你不是我亲哥。”亲哥能把弟丢给爹拿棍子打吗?还顶着水盆扎马步,外面太阳那么大!不知道你弟身残吗?肯定不是亲哥。
晋阳侯把人一捞,按在床上教育:“个不孝子,你娘还能生。”还敢朝你哥吼,你哥眼珠子都黑了,还不快躲起来。
秦寿都不挣扎了,都嫌弃他。他要找女大夫,女大夫肯定不嫌弃他,还能跟女大夫睡觉觉……
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晋阳侯二公子眼角抽了抽,按了按眼角,硬邦邦的说:“爹,开饭了!娘等久了。”
秦寿猛地抬头,把枕头往他爹怀里砸,爬下床哒哒哒往外跑:“娘,快来打爹打哥,他们要娘生弟弟……”
晋阳侯&晋阳侯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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