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握的腰肢,重重叹了口气。要不是她病着,他真想一口把她吞下。
程晓小浑浑噩噩的靠在他怀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江榕天爱死了她这副似醒非醒的模样,打横把她抱起。
“干什么?”程晓小一声惊呼。
“你昨晚出了**的汗。”
男人凑近了在她耳边低语:“先洗澡,我熬了粥,赶紧出来吃。今天我们的行程很满。”
“行程,我们要去哪里?”晓小迷糊地问。
“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男人一句话就把她堵住了,程晓小嘟着小嘴,心里忿忿的想,连问都不让问,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
程晓小泡在热热的水里,脑子才渐渐清明,只是心中的疑虑一点点扩散。
她自由了,那么真正的凶手是谁,是谁想陷害她?
她被劫匪拿走手表找到了没有,为什么陈队长只字不提?头好昏,昏昏沉沉的竟不大能记得起来。
她摸了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草草的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程晓小下楼,竟然看到男人端着粥出来。
“快来尝尝我熬的粥。”
程晓小心漏一拍,这男人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结实的身材。下身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修长结实的腿包裹在裤子里,隐隐的透出力量。
她偏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江榕天,你看到我的衣服和包了吗?”
“都扔了。”
“为什么?”
“晦气。”
程晓小抚了抚胸口,犹豫地问:“那昨天陈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还有,真正的凶手是谁,抓到了没有?”
江榕天把粥放下,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流恋的把唇在她唇上蹭了蹭,真柔软,带着温度,真想一口咬下去。
“晓小,先把粥吃了,然后我们去个地方,你想要问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
男人温柔地说。
……
程晓小刚吃完粥,正在发愣,门铃响了。刘医生带着行礼出现在门外。
江榕天点点头,示意刘医生稍等,自己则横抱起女人上了楼。女人身上的体温隔着衣服传过来,烫得吓人。他的眼眸暗了暗。
程晓小无力的挣扎了两下,把头靠在他怀里。
江榕天为她挑了套衣服,一件一件耐心的替她穿上,又笨拙的为她梳了头。
晓小轻亮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着忙碌的男人,心里有些酸涩。
她隐隐的感觉到,在她被关起来的四天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得男人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的他,绝口不提夏语和念念的事,那么是不是自己的无罪释放跟她们母子有着必然的联系。
一切收拾妥当,江榕天倒了满满一杯的温水,送到晓小嘴边。然后拿出药片,倒在手心。
“吃了它。”
程晓小嘟起小嘴,愁眉苦脸的看着那药片,眼睛中的怨念让男人忍俊不禁。
男人不假思索的抱药片含进嘴里。
晓小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唇,温润的舌头往前轻轻一送,药片已到了她的嘴里。
“喝水。”低沉的话语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