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男人,绝大部分都是一样的。
男人出轨,取决于有没有机会,女人出轨,取决于她身边的男人。
所以,欧晓丽才意识到自己错了,以前她真的是想得太简单,对自己太自信,对李浩辉也太相信。
如今,她真的体会了王昌龄那首诗的意思: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如果李浩辉不到江南省任职,如果李浩辉一直呆在北京,如果李浩辉一直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如果——那么,今天的李浩辉就会是她欧晓丽的好好先生,是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好爸爸,好女婿。
只是,没有如果,时光不会倒流,人生不能重来,她只能面对现实,接受这样一个自己不愿意接受却又必须接受的事实。
看清楚形势之后,欧晓丽明白她不能和李浩辉闹,她只有用自己的温情和宽容,赢得李浩辉的心,让他能够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他们之间这么多年存在的这份感情,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已经成材了,这个家庭是完整的,也是幸福的。
可是,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意义,还值不值得做下去?
中午照例是阮裴云做东,宴请欧晓丽。他们的关系既是同学,又是兄嫂。阮裴云比李浩辉小,他管欧晓丽有时候也笑称“嫂子”,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直呼其名的。
中午阮裴云在阳光大酒店为欧晓丽接风。
席间,李浩辉始终提不起兴致,他脑海里总想着梁夕蕊的事情,丫头是不是醒来了?孩子是不是没有事儿?
所以对欧晓丽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了。
阮裴云敬酒,敬欧晓丽和李浩辉。
阮裴云连喊了两声“老大,老大——”
李浩辉却是丝毫没有听见一样,灵魂完全出窍了!思想抛锚了!
“浩辉,你怎么了?”欧晓丽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浩辉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笑,说:“最近太忙了,事情太多了,昨晚没有休息好,这一到中午就有点犯困,怎么了?你们喝,你们喝——我就不喝了,一会儿好好回去补个觉!”
阮裴云也笑了笑,说:“老大,你也别太辛苦了,我这个项目我会做好的,你放心——”
“最后那个征地拆迁的事情,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啊!余河的事情是个深刻的教训!”李浩辉顺着阮裴云的话说道。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阮裴云说道,“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去做工作,尽量让农民满意,人性化地做到和平顺利地征地拆迁,绝对不搞强拆!”
“好,一定要这样!”李浩辉说道,“我最近啊,就是被余河这个事情弄得有点难受,这名声太臭了!影响太坏了!接下来要做一系列的工作去弥补!”
阮裴云也点点,说:“是啊,余河的事情真的是太惨烈了!触目惊心!现在的农民,维护自己的权力的时候,什么都豁得出去,不比十年前那么好糊弄了!”
李浩辉看着他,笑道:“十年前你在哪儿,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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