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被他们抬到了一个储物间。
狭小的空间里,一个男人守着门,一个男人扯开了她的衣物,另一个男人正在解开自家的裤子……
口中被塞了一条毛巾,撑得她嘴角生疼,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袒露的肌肤因寒冷和恐惧而起了一片寒栗,时间仿佛被抽长,每一秒钟,都似乎是永恒。
身体是紧绷的,本能地做出最后的抵抗。
大脑却是一片空白的,好像灵魂与肉*体已经寸寸割离。
如果这样,是不是被他们伤害的就只有这具躯壳?
“嘭,嘭,嘭……”
门外传来连续的撞击声,原本放风的那人抵挡不住,其余两人还来不及帮手,门就被撞开。
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熟悉身影,就像是濒临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浮木,舒离忽然浑身都卸了气力。
明明这样厌恨着他,此时此刻,潜意识中她却已经完全信任他。
她知道她已经安全了。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听到她喊着他的名字,江亦枫心中的焦虑和惶恐就已经达到巅*峰,可在撞开门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还是令他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
她双手被一个男人反扭在身后,口中还塞了一个毛巾,身上的线衫被扯烂成条,黑色的胸衣带子松了一边,隐隐可以看到底下的隆起的弧线。
牛仔裤被褪了一半,另一个男人正伸手探向那最后的蕾丝屏障,她双*腿死绞,无声的在挣扎。
心如同被撕裂,疼到无法呼吸。
血液从凝固转为沸腾,炸得浑身如同爆裂。
“江二少?”
三人看到他动作吓得动作一停,江亦枫紧抿着唇,旋身一脚提出,正中前面一人的前胸,这一脚踢得极狠,前面那个放风的人连退了几步,缩成了一团,喉尖就涌上了血。
江亦枫却丝毫没有停顿,一脚飞出的同时,借力身子向前一扑,揪起了另一人的衣领。
那人皮带散开,裤子脱了一半,被他一提,身子悬空,裤子就掉了下去,江亦枫双手一抓,一个背摔,就把那人重重摔在地上。
那人躺在地上,内*裤的部位被重重地踩了一脚,疼得他身子弓成一个虾子状。
从他撞开门到两个同伴痛苦的瘫在地上只过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剩下那个擒着舒离的醉汉此时哪里还有半点醉意,吓得赶忙松了手求饶:“江二少饶命,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这姑娘是你的人,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亦枫狭目一眯,目光尖锐如锥子:“放了你可以,哪只手碰了她,哪只手留下来。”
“两只手都碰了,两只手就都留下来。”
说着回头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你们两个也是一样。”
“怎么着,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那人闻言脸色一变:“江亦枫,我们敬你三分,但你不要逼人太甚!”
江亦枫冷笑:“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醉不归的大老板之一,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女人,就算今天我要你的命,你都得双手捧上来,否则你就别想走出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