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澈似乎是生气了,身体往后一躺,眼一闭,“不想说。”
夏曦摇晃他的手,“说吧,我想听。”
风澈抬高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颊,似乎想让她亲一下,不知为何,又收了回去,“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讲给你。”
“求你。”
夏曦从善如流。
风澈不满足,故意找茬,“不真诚。”
啪!
夏曦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恶狠狠的,“风澈,你别得寸进尺。”
风澈,
竖着耳朵偷听的风安和风忠,
一连两日,夏曦从风澈房中没有出来,就连饭菜也是让风安端进去的。不但如此,还让风安和风忠拿了不少的药材进去。
福伯的心啊,提到嗓子眼,府中的事也无心打理了,一直盯着主院这边。
“咳咳咳”
屋内传出风澈的咳嗽声。
管家急的拍大腿,你说说这,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王爷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下可真是
三步两步到了院中,“王爷,奴才去给您请个大夫。”
屋内,风澈眼窝深陷,颧骨也凸起,仅仅两天,人瘦了一大圈。
夏曦坐在堆满药材的桌子边,心无旁骛的制解药,从风澈发病到现在她已经制了几幅,可一个有效果的也没有。
风澈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以免打扰到她。
听闻福伯的话,嘶哑着回他,“不用了,我歇两日就好。”
那你倒是让夏姑娘出来啊!
管家很想这样说,可他不敢,王爷正在兴头上,他要是这样说了,还不被王爷罚去喂马。
狠狠心,咬咬牙,“那,我让厨房给王爷炖点补药。”
屋内静了一静。
福伯心里一喜,正要吩咐下去,风澈的声音从屋中传出,“福伯,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再来主院了。”
福伯
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院子。
屋内,夏曦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两味药举棋不定。
这两味药,药性不同,一味相当于是毒药,配了进去,如果不能成功,真的可能要了风澈的命。
“怎么了?”
风澈用帕子捂着嘴,来到桌边。
“我”
夏曦闭了闭眼,忽然不敢冒这个险了。
风澈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的眼睛,“御医断言我活不过二十二,而现在距离我二十二岁生辰还剩三个月而已,与我来说,多这三个月,少这三个月没有区别,你尽管大胆试,我现在的身体还能扛得住。”
夏曦头垂在桌子上,好一会儿后才抬起,熬红的眼中一片清明,“我知道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风澈极力压制住咳嗽,“和昨日一样。”
“你去床上休息,我马上就配好。”
“好!”
风澈起身去了床边。
夏曦手伸向那味毒药,咬着牙倒入药罐中,和另外的药材配在一起。
“风安!”
风安推门进来,面上一片冷凝,风澈的身体变化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也知道夏曦是在给少爷配药。
“去熬出来吧,记住,要熬够一个时辰,不多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