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千万别回头,两为老皇爷爷来了!”阿宝赶紧丢下小铲子,跑到晴妃的面前一把握住晴妃的手低声说道。
晴妃一愣,僵住了身子站在了那里。
守在一旁的绿萍也一下子慌了手脚,差点急哭出来说道:“这可怎么办是好,如今爷跟夫人都不在家,万一让两位老王爷认出老夫人来,那……”
阿宝咬咬唇,也是满脸的急切,可是一侧头,就见两位老王爷已经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尤其是鲁亲王,一见阿宝就笑嘻嘻的说道:“阿宝,老爷爷的乖重孙,老爷爷病了你也不去瞧瞧,竟然自己偷偷的跑到这里来,怎么,你是不待见两位老爷爷了吗?”
阿宝立刻越过晴妃走到鲁亲王的面前说道:“老爷爷,怎么会呢,听闻两位老爷爷病了,阿宝担心还来不及呢,这不阿宝在给两位老爷爷挖知了龟呢,雷霆说了,两位老爷爷吃了这东西身上就不痒了呢!”[
“是吗?”裕亲王上前,缓缓的眯眯那迸射出精光的小眼睛,突地指着晴妃的背影问道:“这是谁?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阿宝咬唇,正不知道如何解释,就听晴妃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位老王爷好,老身是楚一清的姨娘,给两位老王爷请安了!”
阿宝回身,就见晴妃半蹲下身子行了礼,头低低的垂着。
“原来是亲家,怎么从来没有听楚一清提过?你是楚一清的亲姨娘还是那宅院老夫人的亲戚?”鲁亲王温和的问道。
阿宝赶紧说道:“老爷爷,我姨姥姥姓潘的!”
阿宝这么一说,鲁亲王与裕亲王就明白了,裕亲王眯眯眼说道:“这么说来,是那宅院里皇甫老夫人的亲戚!”
晴妃垂着脸点点头,低声说道:“一清有了身孕,身边总得有个人伺候,我那姐姐宅院里那么多人,实在是走不开,所以让我来伺候!”
“可是听你的口音,似乎是都城人士!”裕亲王再次问道。
晴妃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与姐姐的确是都城人士,我们娘家姓潘,在三十年前,在都城,也算是大户人家!”
“可是尚书府潘家?”鲁亲王突然问道。
晴妃点点头。
“倒想不到原来是那个潘家,这么说起来,当年在都城的确是个大户!”鲁亲王点点头道。
裕亲王则皱皱眉,突地说道:“亲家不必如此客气,如今咱们是微服私访,不用行这么大礼,快平身吧!”
晴妃只得起身,微微的抬了抬脸,可是还是敛眼低眉,让两位老王爷看不分明。
“两位老爷爷,咱们快去屋里喝点冰镇西瓜汁吧,这天气太热了!”阿宝急中生智,赶紧上前冲到两位老王爷的中间,一手拉着一个,就将两个老王爷向院子里拽。
鲁亲王自然十分欢喜,那裕亲王却一直紧紧的盯着晴妃的侧脸,若有所思。
待两位亲王进了院子,绿萍这才捶了吓得打直的腿上前,低声道:“老夫人,吓死绿萍了,你说两位老王爷没有认出您来吧?”
晴妃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过了这么多年,我的容貌早就有了变化,再加上一清帮我设计的这身妆容,除非是很熟悉我的人,不然的话,恐怕很难认出来!”
绿萍轻轻的拍了胸脯说道:“谢天谢地,我都要吓死了,如今爷与夫人又不在家,这万一出什么事情……”[
“你沉住气,你瞧瞧,比阿宝年长几岁,倒不如阿宝机灵!”晴妃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好了,咱们赶紧从后门回去,别再遇上他们便是!”
绿萍赶紧点着头,上前拿了阿宝的铁锹,两个人从后门进了后院不提。
大厅里,鲁亲王丝毫没有将遇到晴妃的事情放在心上,还在那里一个劲的游说阿宝,裕亲王则沉默不语,若有所思,一双眸子一直盯着那院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老裕头,你说是不是?”鲁亲王突然回眸问道。
裕亲王一愣,回神问道:“什么?”
“我说皇宫里十分的好玩,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若是阿宝能跟着咱们回宫,那可是不间断玩上十天十夜都不带重样的!”鲁亲王笑眯眯的说道。
裕亲王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宫里还有外国进贡的名驹,阿宝,你喜欢骑马吗?”
一想起上次骑马的经历,阿宝就赶紧摇摇头道:“我不喜欢骑马!”
鲁亲王立即板起脸来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厉国的子孙,咱们厉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这子子孙孙都要会骑马,你皇爷爷,你父王,全都是骑马的好手!”
阿宝立即笑嘻嘻的说道:“阿宝还小呢,等阿宝长大了就会骑了!”
“也是,你瞧瞧我这个老糊涂,只觉着阿宝这般懂事,竟然忘记阿宝才只有六岁,瞧这小胳膊小腿的,怕是驾驭那马匹,不过人小可以骑小马,等你跟着咱们回宫了,我亲自去给你挑一匹小马驹,绝对适合阿宝骑乘!”鲁亲王哈哈笑道,似乎想到了阿宝骑上小马驹的模样。
阿宝敷衍的点点头道,正待要说什么,就见两位随从从行礼搬了进来,他一愣,故意装作糊涂的问道:“两位老皇爷爷,这些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是咱们老两个的行李,阿宝不回去,咱们就陪着阿宝在这里住上几日,反正少了阿宝跟你爹娘,那府里也冷清的很,没有人气!”鲁亲王扬扬眉说道。
阿宝一愣,暗中心道:“坏了,要出大事了!得赶紧想办法通知爹爹与娘亲才好!”
城郊外,楚一清望着被淤泥与杂草堵塞的河道,忍不住皱皱眉。
“王爷,夫人!”房大人与马云飞终于赶来,两人全都诚惶诚恐。
“百元增临走之时可叮嘱过你们修建通畅这河道?”厉煌冷声问道。
房大人赶紧点头道:“百大人是提过,之前两年也一直在向这方面努力,可是朝廷不拨款,咱们也没有办法啊,这些年楚寒是富了,可是那交上来的税款全都上缴了国库,这衙门里哪里有那么多的银两整修河道啊,王爷,这巧妇也难为米之炊啊!”
马云飞犹豫了一下则说道:“百大人在位之时曾与小官提过,城府衙门里应该有一笔专款是夫人当时为了治理河道而拨过去的,虽然不够整修河道,可是这每季度的疏通跟维护是能达到的,之前那两年,镇府衙门里都收到过城府衙门拨下来的银子,可是这两年就没有了,之前下官曾经向房大人请教过这件事情,房大人说,是因为修桥铺路,将那些银子用了,可是据小官查探得知,这两年,楚寒一共三十四个镇子,的确是有两个镇子修桥,可是那修桥的钱都是乡亲们自己筹得,与朝廷关!”
房韵一怔,他似乎没有想到就凭马云飞一个小小的镇府,竟然在厉煌的面前摆了他一道,他赶紧跪地解释道:“回禀王爷,前年风调雨顺,河道也刚刚整修过,所以下官就做主将那笔款项挪作了他用,这一笔笔的开支都在衙门的公帐上记着呢,绝对没有错,至于去年,去年……”
“去年我们名镇可是有几个村子遭了涝灾,为了这事,下官去询问过房大人,房大人就是给下官这样的答复!”马云飞将话接过过来。
房韵吓得面色惨白,可是还是奋力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去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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