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烨说着拿起电话打给猴子,而吴莉莉则撇嘴轻声嘟囔:“自作孽不可活啊!”
……
猴子阴着一张脸回到了厂房里,他眼扫了下吊着的一反一正的两人,开了口:“我们头儿说了,他要查清楚这批货到底被那姓钱的女人藏在哪儿,所以他不希望你们打草惊蛇……”
“我们不会吭声的!”看着那瘦子充满杀意的眼,poul和阿克几乎是本能的叫喊。
瘦子眨眨眼,走到了poul的跟前:“想活命吗?”
“想!”poul死命的点头。
“那你听好了,从这里回去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你统统都给我忘掉,没有什么妞来找你,没有什么艳照,更没有我们的出现,你只是在那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妞来,而后你就回家睡觉去了,知道吗?”
poul一劲儿的点头:“知道,知道!”
“我们不希望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更不希望你坏我们的事,所以如果让我们发现你和别人提起一丝相关,又或者……”瘦子拿出了刀。
“我们不会的,一定不会的。”poul紧张的言语。
瘦子笑了一下,转身蹲到了阿克的面前,一捉他的脑袋,刀子就插进了他的颈子里,霎那间那血水就跟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往那塑料桶里流。
阿克的呼吸立时急促:“不要,不,不要……”
“我们老大说了,你必须死,所以你到上帝跟前去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们老大那么想要你的命!”说完他又起身看向poul:“记住他的生命是怎么流失的,别再做傻事。”
poul的眼泪鼻涕已经满面,而那浓郁的血腥气息,几乎让他作呕。
瘦子伏在大汉的耳边言语了几句,一招手,那三个便出去了,只留下了大汉在此。
大汉看着poul一脸坏笑:“回去后,假如钱昕问你,你去哪儿了?怎么答?”
“我,我昨晚喝醉了,睡,睡马路上了。”
“那问起那个妞呢?”
“她,她没来,没给我电话,没来找我。”
“那她要是叫你去找那个妞呢?”
“啊?”poul有点懵,而这个时候,大汉却一把扯上了他的裤子,就往下扒。
“你,你干什么?”poul的声音几乎尖了。
“听着,如果那女的要你去找那妞,你就说不行,因为你男人会吃醋,会cha死你的!”说着就一个转身去了后面,抱上了他的腰:“可老子好久没开荤了,哈哈……”
“不要,啊……”
……
滕烨开车回到了别墅,刚下车就看到白嘉穿着毛衣坐在门口的花台上,手捏着便签呆呆的坐在那儿。
他的心有些疼,他很想张开双手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可是他的手空捏了一下揣进了裤兜里,继而才迈步走了过去。
“坐这儿做什么?进屋!”他说着从她身边走过入屋,白嘉跟如梦初醒似的回神过来,捏着纸条跟了进去,可是跟着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可以问什么。
问处理的怎样了吗?
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事情已经过去,你不要再想了,至于加入联赛的事,我和董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春季的时候,他会牵头提议一次春选,所以你还会有机会的,倒时候你等董老爷子的推荐的吧,至于别家,都不要去惦记着了。”滕烨走到楼梯口时背对着她开了口。
“好。”白嘉轻声应着,手里捏着的便笺被她一折再折:“那我……”
“做个聪明的女人,有些事就要当没发生过,有些事要学会视而不见,还有些事要学会不提不问,尤其是对彼此都没好处的事,何必非要一个答案?”他说完揣着手走上楼梯,话语冷冷的:“我说的这句话,你最好永远记在心里。”
滕烨蹬蹬的上楼了,白嘉站在楼下,心里说不出那是什么味来。
许久后,她慢慢的把手里的便笺展开,看着那上面龙飞凤舞到帅气无比的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要担心,我会帮你处理,也不要乱跑。医院那边我会帮你出院,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在家里等我,不要让我再为你担心。烨。”
充满温柔的字句和刚才他的冰冷相差如此之大,她蒙蒙的瞧望着便笺,几分钟后才将便笺小心的折叠起来,装进了毛衣内贴身的衬衣口袋里。
“我一定乖乖的,一定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她轻声说着抹了一把眼泪走向了厨房,而楼上把自己关进书房的滕烨则是从带密码锁的抽屉里抽出了取出了那个拴着两枚红钻戒指的项链,继而将它们摩挲在手里,而后他又取出了那个原本属于白嘉的珍藏本,翻到了其中一页,那里贴着滕烨的照片剪报,低下写着一行字:“真希望将来给我带上漂亮戒指的男人会像你一样的优秀!”
而这行字的下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心形的戒指,和他此刻手中的对戒,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