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把自己说的无比的忠心耿耿,听得人鸡皮疙瘩乱飞。
清韵只觉得再听下去,耳朵要长茧了,冷不丁一笑,“如此说来,我还要向你道谢了?”
吴婆子再次被清韵噎住。
哪有主子给奴婢道谢的,更何况她还毁了姑娘辛苦抄好的家训在前。
吴婆子抬头看着清韵,总觉得清韵想踹她,忙道,“是奴婢的错。”
清韵捂着喉咙,漫不经心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去院子里罚站一个时辰!”
吴婆子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三姑娘会罚她。
可她认错了,三姑娘罚她,她不照做,不就是没认错吗?
秋儿望着她,低声道,“吴妈妈,怎么办,三姑娘要罚你站。”
吴婆子气不打一处来,三姑娘罚她,难道她就要认吗?
她不认,三姑娘又能拿她怎么样,难不成她还敢去大夫人那里告她的状?
吴婆子转身就回屋换衣裳去了,想到毁了件衣裳,吴婆子就一肚子火。
屋内,清韵小心看着药罐,喜鹊拿了小杌子来给她坐。
流莺见吴婆子回了屋,对清韵道,“姑娘,吴婆子压根就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她忙自己的去了。”
清韵看了流莺一眼,示意她拿纸笔来。
这两丫鬟是识字的,还是沐清凌教的。
等流莺拿了纸来,清韵写了几个字道:先随她去,等我嗓子好了,再收拾她。
流莺连连点头,笑的是眉眼弯弯。
要是以前,流莺绝对相信清韵说这话是自欺欺人,但是现在,她相信清韵绝对能收拾吴婆子。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胆小的三姑娘忽然胆大了,难道是从鬼门关走一圈的缘故?
门没关,秋儿迈步进来,见清韵在煎药,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又赶紧退了出去。
流莺眼尖看见了,要喊秋儿,谁想到她一溜烟跑走了。
流莺就有些担心了,“怎么办,秋儿知道佛香院只有吴婆子屋子里有炭火。”
清韵见她急的恨不得拎了炭炉藏起来,忍不住抬手抚额,遇到事就一惊一乍的,能动脑子么?
她提笔沾了笔墨,在纸上写了三个字:银霜炭。
流莺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她没拿银霜炭啊。
吴婆子屋子里炭不少,有好有次。
当然了,也是有银霜炭的,用了麻布袋装着,裹的紧紧的,像是宝贝似的。
她要是碰她的银霜炭,吴婆子非得剥她两层皮不可。
流莺又看了纸两眼,眸光闪了一下。
外面,吴婆子怒气冲冲的冲进来了,指着火炉便道,“是谁拿了我屋子里的炭火?!”
有清韵教她,流莺胆子大了许多,当即冷道,“吴婆子,你这话是说我们是贼,拿你的炭吗?”
吴婆子恨不得一脚将流莺踢翻好,“佛香院就我屋子里有炭,院子里晒的炭,还湿的,用不了,不是从我屋子里拿的炭,这煎药的炭是哪里来的?!”
流莺上前一步,气势很足,冷哼道,“你要笃定是我和姑娘拿的,那我们就拎着炭炉去老夫人那里,我倒是要看看,谁家府里的下人用银霜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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