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大殿内回荡的尽是央求的声音,走到门口的罗飞只听了几句就觉察出不劲了,眉头一皱,推开门走了进去。
吱呀,大门一开,殿内的人齐齐朝着门口看过来,见到是罗飞,顿时跪倒了一片。
“弟子见过洞主……”
“都起来吧。”罗飞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正中宝座上坐了下去,面无表情的问道:“刚刚听见你们在这吵,吵什么呢?”
“回洞主……”曹青虹刚要说话,穆松连忙抢先道:“洞主,弟子有事禀报。”
“说……”罗飞一挥手,打断曹青虹。
穆松深吸了口气,旋即把一肚子委屈都撒了出来。
罗飞认真的听着,片刻之后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就在他闭关之后,曹青虹带着人开始建设玉罗宫,安排七部执卫各行其事,这到是没什么,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罗宫各部的事宜也渐渐上了轨道,不再像起初的时候那般手忙脚乱,本来是好事,后来弟子们一边劳作,一边修炼,慢慢的开始扩大地盘,到山下修行,结果就有人打探到,在玉罗山附近的森林里还有一片沼湖。
银沼湖,是玉罗山附近几个知名沼湖之一,时常会有仙禽栖息逗留,于是几个胆子大的弟子相互一商量,准备去瞧一瞧,进去一看还真别说,让他们发现了不少羽翼丰满的红顶白鹤,几个弟子见状大喜过望,连忙安排人手进行围捕,第一次不熟悉仙鹤的灵性,跑了许多,只捉了一只带回山上,放到了灵兽园子里圈养。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一方面玉罗山刚刚建设起来底子薄,弟子们想着给山上添一些飞行的座骑也是好的,另一方面当作历练锻炼本领,于是便结伴而行。当时此事曹青虹也十分赞成,也就没太在意,不料想第二次行动就受到了其它势力的阻难了。
当时去的弟子足有三五十人,赶到银沼湖的时候发现了太羽门和炎剑门的弟子正在捕杀仙鹤,玉罗山的弟子也不是什么骄横跋扈之辈,见有人占了地儿,就没过去掺合,只是在外围捕捉一些落丹的仙鹤,哪曾想这个举动激怒了太羽门和炎剑门的弟子,起了干戈,三五十人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好在没什么恩怨没出人命。
带头的弟子带着众人大败而归,回来也没多说,晚上凑在一齐一想,自己是炎天道门人,什么时候让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于是决定隔几天去寻仇,结果过了几天,众人汇了百十来号人下了山,还没到银沼湖就被人围攻了,说什么银沼湖是太羽门和炎剑门的地盘,不允许他们进入,玉罗山的人一看对方人多,也就没打起来,气鼓鼓的搬师回朝。
回来之后,把这件事禀告给了曹青虹,曹青虹前思后想,决定让众弟子别惹事,一切等罗飞出来再说,再后来就让人愈发的想不通了,太羽门和炎剑门似乎尝到了甜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地盘扩张到了玉罗山脚下,就在今日,下山的弟子还没等走出山脚就被人一顿痛打,修真中人也不是没有火气的,总是被人欺负难免受刺激,于是战况升级,恶战了一场,下山的弟子没有对方人多,身手也不行,结果死了几个,还是被赶回了山上……
听到此处,罗飞满肚子是火,道:“你们难道没有报上名号,好歹玉罗山也是炎天道门的地盘,他们这般欺压就不担心炎天道门找他们的麻烦?”
穆松高声道:“洞主,我们当然说过,可是他们说,玉罗山原本就不属于炎天道门,就算是,也没有资格强龙来压地头蛇,他们勒令玉罗山弟子不得从南、北、东三个方面下山,想出山只有一条路,从西面走,洞主啊,如果从西面下山,需要绕好长的一段路才能到凌阁坊市,现在我们都不能下山了,请洞主为我们做主。”
他这般喊冤,众弟子也是痛哭流涕,罗飞的脸色就愈发的铁青,曹青虹见状忙道:“洞主,太羽门与金虹山素有渊源,即便是骄横了一些也有情可愿,洞主在玉罗山立足未稳,还请洞主莫要草率行事。”
这曹青虹,眼睛挺尖,看出罗飞不高兴了,忙说出隐情,出言劝阻。
可惜他根本不了解罗飞的个性,罗飞这个人向来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性格,若非如此,当年他也用不着被东岛首阳仙院的人追杀的满世界乱跑了,尤其是他现在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傍着炎天道门这么大的靠山,竟然还有人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这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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