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敢提及爱子之死。
今夜,我江鱼一人,挑尽天河!
这句话,如雷音在大家耳旁炸响,经久不散。这,便是江鱼的底牌吗?即便是天河宫董面见了,也要跪地求饶。
这一幕,像是信徒去寺庙上香拜佛,脸上带满虔诚。
周清雅下巴都快惊掉了,她呆呆望着江鱼,一时间内心涌起无数悔恨。从今晚开始,不光江鱼,怕是连苗迎夏和周凯赵肥他们都要和自己疏远关系了吧?
宫董抬头望了魏长风一眼:“我如何?魏长风,你素来纨绔败家,恃强凌弱,我曾教导过我儿,离你远些,否则日后惹上大人物,必定吃尽教训。奈何怒其不听,今日丢了小命。”
宫董叹气摇头,这一刻仿佛苍老十岁。
魏长风大叫出来:“他是谁?江鱼到底是谁?宫叔,你可是天河巨贵,你知不知道,你今晚丢尽天河脸面。这让极力维护天河威严的我们,如何以堪?”
宋卿冷笑道:“魏长风,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谁?这个中州,还不是他许道之一人说的算。你们中州江南,仗许道之威名,欺我江北,不日定让你瞧瞧江北的厉害。”
明明是江鱼杀人在先,挑衅整个天河在后,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指责自己?魏长风迷茫了,他两眼无神的看着江鱼。
江鱼轻哼道:“怎么?你不报宫川之仇了?”
宫董五体贴地,恭敬道:“我儿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江先生,有辱您的威严,是他自食恶果。希望江先生放过宫家一马。”
余州那夜,江鱼可是当着隐门的面,连续屠灭八个豪门世家,鸡犬都没有留下。导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流传余州无能人,损了十几年的元气。
再灭一个宫家,自然不在话下。
江鱼看着匍匐发抖的宫董,语气缓和不少:“起来吧,你是你,宫川是宫川,我想来恩怨分明,从不会轻易牵连到其他人。宫川辱我,杀宫川一人就可,与宫家其他人无关。”
宫董抖着身子站起,默默地走到江鱼身旁。
就在刚才,他曾打电话通知自己的好友,如有子女在海天一号,立刻叫家中,切记不可惹名叫江鱼的人。
很快,电话在安静的舞会上零星响起。
最先接到的,是那名王族中的子弟,他接听电话后,脸色骤便,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好像正被长辈臭骂。一直听了好几分钟,此人抖成筛子,三两步冲到江鱼面前,果断下跪:“我这就回家请罪!”
磕了三个响头后,他匆匆离开,就算游,也要游回去。
至于电话内容,就无从得知了。
接着,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同时七八个子女的电话响起。几个刚才放言药参与进来的,全都低着头,生怕江鱼看见,迅速离开舞会。
周凯惊骇,赵肥懵比,周清雅惊恐,苗迎夏震撼
每个人脸上,表情尽不相同,有几人,当场软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沉默数分钟,一名女歌手若有所思道:
“这个江鱼,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华庭娱乐公司的幕后老板?”
她签约华庭,好几次见过董事长顾菲菲办公室内挂着一张照片,后被人告知,这才是华庭娱乐真正的老板,顾菲菲不过是代理。
刚才看着就眼熟,现在一看,果然和那副照片有几分神像。
“不对,江北首富马天宗死后,他的遗产被一名神秘人全部接管,好像也是一名年轻人,照片上的样子,和他差不多。”
“江鱼?我想起来了,最近江北那边成立了一个‘江氏药企’的上市公司,很多富豪都有股份,公司的董事长,好像也叫江鱼。”
随着一道道惊疑声响起,现场众人,瞠目结舌。
魏长风状若癫狂,大叫出来:“你们是不是疯了,他就是一个学”
话刚说一半。
江鱼屈指一弹,又是一把银亮刀叉破空而去。
“我说过,你再废话一句,我连你一起杀。”
天下确实没有两个许道之,但还有一个江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