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宁知晓木易这个人,但是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言道,可是自家姐夫都没有一丝的疑惑,看来有些事情是他们早就已经知晓的,虽然不知事情究竟如何,但是致宁还是认真答道:“我知道了。”
和铃心里其实十分介意木易这个人,甚至是有些忌惮他,她不确定,现在木易身边是不是还有这样一个能够改变人命格的奇怪的女人,但是小心点,总是没有错处的。
又是细细的与致宁交代了一番,和铃感慨道:“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老母鸡。”
陆寒顿时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和铃扁了扁嘴,与致宁再次言道:“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你看,我因为你都被人笑话了。”
陆寒抬头,带着温柔的笑:“我哪里敢笑话你,喜欢你还来不及。”
陆寒这般甜言蜜语,和铃奉送他一个大白眼,不过致宁倒是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他言道:“那么姐姐,我先走了?”
总觉得打扰到姐姐姐夫了。
和铃想了想,言道:“我送你出去。”
和铃送走了致宁,少不得又是叮咛几句,致宁知晓姐姐是担心他。一一应了。
时间过得快,转眼七天就到了。
楚家军很快便是出京,和铃也不顾别人如何想,亲自出来送,楚老将军一身盔甲,而致宁也是如此,真是他安静的站在一旁,站的笔直,少年给人十分坚定的感觉。
和铃并没有上前,只是这样远远的看着,看大军缓缓出城,心里有几分难受。
“陆王妃很伤感?”男子的声音响起。
和铃霍的回头,就见不远处走来的,不是闵一凡又是哪个。
楚云很快便是站在了她的前面,而和铃的身后则是崔玉,这样的日子和铃要出门,陆寒哪里放心的下,因此也命了崔玉帮忙照拂一二。
不过闵一凡似乎并不是要打架,真是动手,楚云加上崔玉,闵一凡没有一丝的胜算,没有胜算还要出现,想来便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和铃缓缓道:“不知闵将军来北齐,又是为何?我想,您应该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就过来的吧?”
多日不见,闵一凡脸色似乎更加黑了几分,他状态并不好,这点和铃看的清楚。
闵一凡笑了一声,来到一旁的桌上坐下,掏出酒壶开始饮酒。和铃他们选择的位置便是距离出城很近的一个酒楼,二楼的位置可以正好的看见离开的大军,也正好能让楚老将军和致宁看到她。
倒是不想,这人竟是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这酒楼里。
“大不了再抓了我将我遣返便是。而且,我这次来是打算名正言顺的求见皇上。”他灌了一口酒,言道:“我打算见一见齐王,说到底,我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他出了事儿,我理应过来看看他。”
和铃似笑非笑的,“你该不会是来看他死没死吧?”
闵一凡冷笑:“虽然我算不得什么君子,但是这样的事儿,我还做不出来。”说完,闵一凡上下打量楚和铃,许是天冷,楚和铃一身大红的斗篷,她娇娇小小的,但是却耀眼似火。
“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王妃,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故人。”闵一凡垂了垂眼睑。
和铃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闵一凡。
闵一凡无趣的喝了一口酒,问道:“程枫埋在哪里?”
和铃道:“京郊白马坡。倒是不知道,闵将军与程探花倒是关系不错。”
闵一凡抬头,突然就看向了楚和铃,微笑言道:“其实我有点好奇,刚才,陆王妃是如何一下子认出我的?我一身便装,怎么也看不出是闵一凡吧?我记得,我们从未见过。”
和铃浅浅的笑,整个人淡淡的,她缓缓道:“没见过,未必就认不出来你。闵一凡这样的大人物,又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呢!”
和铃就这样站在窗边,闵一凡盯着她,突然就问道:“你与程枫是什么关系?”他指向了楚云,“我认得他,虽然经过便装易容,但是我知道,这个人是程枫的侍卫。为什么你和程枫的侍卫是一个人?”
和铃不动声色,娇俏笑言:“闵将军是酒喝多了,人傻了不成?他一直都是我的侍卫,怎么会与程枫的侍卫是同一人呢!我想不知多少人都亲眼见过他们同时出现。而且,如若易容,那别人看不出来么?这世上,没有毫无破绽的易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