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对方偏偏是顾家。
胡建新的父亲苦恼了一个晚上,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他们商场上的人最清楚一件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顾氏,更不能得罪顾氏的顾霖寒,要不然,连自己哪一天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说这边,赵必知看到胡建新所说的之后,一脸死相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马文利和胡建新已经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赵院长,这件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司辰逸斜了一眼过去,眼神狠厉。
“我....我也是一时糊涂阿!”赵必知猛地哭了出来:“当时的我是昏了头,只是胡家给的压力太大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贺老!我求求您!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公布出来?我已经卸任了美院的院长,现在这个画协的副主席我也不要了!只求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我吧!如果这件事爆出来的话,我的名声彻底的毁了!”
贺国维猛地站了起来,他的脸色阴沉,因为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胸腔不断地起伏着,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必知:“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只有你那点名声吗?!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对陈文念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一个人的未来就这么被你们三个人毁了!难道你的心一点也不会痛?”
“会痛!一定会痛!”赵必知一边哭着,一边朝着陈文念飞奔过去::“文念,当初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一时糊涂!求求你原谅我好吗?我已经这么老了,如果现在把这个消息爆出来,我前半辈子的积累全部完了!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钱我可以给你!只求你原谅我阿!”
赵必知说的一把鼻子一把泪,陈文念低着头,看着这个已经满头白发的男人。
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
跪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只求能给她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但是那个时候的赵必知说了什么?他说自己做什么都只是无用功,一个人永远无法好权力作斗争。
所以赵必知只是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祈求的她,接着便和马文利还有胡建新商量别的事情。
这样一个冷漠的人现在却跪在地上求着她的原谅?
多么可笑阿。
陈文念的表情越来越冷,眼里尽是寒意,她紧紧地盯着赵必知,冷声说:“当初我求着你,我的外婆需要那笔钱来当救命钱,求着你给我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你完全忽略了我。那么我凭什么现在就要原谅你?我的半辈子已经被你们毁了,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
此话一出,赵必知的脸瞬间变得僵硬,就连眼泪也难堪的悬在脸上。
陈文念狠狠地把他推开:“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一切都会公布出去,所有人都会看清楚你的虚伪!你的真面目会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你会身败名裂!”
每一个字都带着陈文念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恨意和不甘,它们像是一个个沾了鲜血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赵必知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