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贺泉山之所以现在这么肯定不会是裴家的那个人,也是因为如此,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何来这么大的能力?
那这个安乐会是谁?
贺泉山琢磨不透的东西,只会让他感觉到对方的强大,而自己越来越心慌,他紧紧地拧着眉,五官狠狠地纠结在了一起,发誓要把这个安乐的身份调查出来!
......
裴清乐挂了电话之后,心里总算是出了口气。
她之前左思右想自己无法为贺老做事情,又想到之前自己住过的医院,于是让顾霖寒做出了这个安排,也算是她能为贺老贡献的微薄之力。
“医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心脑科的专家们也已经在候着,乖,不想再担心了。”顾霖寒一脸心疼的将裴清乐抱在怀里,自从从医院回来之后,裴清乐便愁眉不展,昨天晚上更是连觉都没睡好。
裴清乐趁机靠在顾霖寒的怀里,重重的叹了口气:“真的会没事吗?”
“圣托佛的医生是全法国最好的,相信他们。”顾霖寒柔声说着,他低下了头,在裴清乐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双臂又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圈着,抬起一只手在裴清乐的头发上轻轻地抚摸着,无声的安慰。
皮清了便在这种安慰之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问道:“你说,我父亲和贺老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是她想不清楚的一件事。
“之前我去见了一个人,是美星那边的亲戚。她见到我的时候说我是贺家的人,我之前以为她是在神志不清在说胡话,或者是刻意为难美星。但是现在,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裴清乐紧紧地皱着眉头,脑海里藏着深深地疑惑。
之前那个女人在酒店疯了似的说她是贺家的人,她心里虽然也怀疑过,但是并没有完全的放在心里。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巧合呢?
“你母亲?”顾霖寒试探性的问。
裴清乐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想过是不是我母亲,但是我很确定我母亲不姓贺。”
要不是特别清楚这一点,裴清乐早就问自己父亲了。
只不过在母亲的事情上,大部分时间都会牵扯到父亲的伤心事,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主动问的。
如此一来,的确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裴清乐便说:“虽然比赛应该会照常进行,但是准备功夫应该还需要做很久,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回一下新海,把裴氏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去问问父亲他和贺家之间的事情。”
顾霖寒闻言自然不会反对,他虽然多重事务在身,但是时间上的安排一向以裴清乐为主。
老婆在哪里,他人便在哪里,能不分离绝对不会分离。
“好,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我让他们准备飞机。”顾霖寒说着,轻轻地亲了一下裴清乐的唇。
“明天。”裴清乐一旦下定决心做什么事情,一刻也不想耽误。
所以两个人匆匆决定,明天启程回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