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托佛的医生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他们开了几天会的探讨下,已经研究出来最好的方案,手术的风险也会降低。
就当这一切都准备好,贺泉桃一脸惊喜的跑过去跟自己父亲说的时候,却得到了拒绝。
接下来,不管什么人来劝,不管怎么劝,贺老好像铁了心的不要手术。
贺国维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的想到了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小梓,她和泉桃长得并不是很像,贺泉桃更像他自己,五官比较英气,而小梓则是长得像他们的妈妈,五官比较柔和。
是阿,为什么不做这一场手术?
可能是因为不管风险性再怎么低,他还是有在手术中死去的风险。
万一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连见小梓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了?
但是活着又能如何呢?
贺国维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深深地疲倦。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甚至想着面子算什么?这么多年了,他早就不在意小梓当年离家出走的事情,他只想快点见到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在这种随时都会死去的时候。
差一点,他就要把外面的人叫进来,告诉他们把小梓找回来吧。
这么多年了,他认输了。
但是就在这时,贺国维却听到了门外属于贺泉山的声音。
“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知道吗?父亲什么心情我能不懂?我也想到过,所以我也去联系了,但是小梓根本不接我的电话你懂吗?我发了消息,把父亲的情况都说了,但是对方根本不管不顾。你觉得父亲如果知道了心情能好吗?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所以你不要再提了!她既然那么狠心,我宁愿父亲永远不想想起来这个女儿!”
贺泉山虽然是刻意压着声音,但是贺国维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顿时凉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不是他妥协了,一切都可以得到释然了。
他从始至终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没有任何的选择权。
贺国维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骤然的惨白,整个人犹如丢了魂似的躺在了床上。
当然,贺国维不知道的是那通电话根本没有打出去,一切都只不过是贺泉山在自导自演罢了。
贺国维从昨天晚上的回忆中挣扎出来,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哆嗦着。
他这幅样子让贺泉桃紧紧地皱着眉,只觉得一阵心惊。
从小到大,贺泉桃从来没在自己的父亲身上看到这样子的表情,好像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生命力,整个人苍老了不少,而且眼睛越发的浑浊,虽然面貌没有改变,但和之前却像是两个人似的。
她的父亲,一向是意气风发,何时这样过?
贺泉桃紧张的握住了贺国维的手,轻声说:“不管发生什么,我和大哥二哥他们都会陪在您的身边。您看,比赛还没结束,您还没看到画坛的有更多的生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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