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今天这场打是避免不了了。
“爹,我错了,你随便惩罚吧”,贾昭庭索性心一横直接领罪了。
“坐”!
坐?这是什么玩法?不会这次袭击正面吧,他本来就够苦了,现在连命根子也不保了?
“爹,你想清楚了吗?你这是要断子绝孙吗”?
“混账东西!你在祖宗面前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坐,怎么就会断子绝孙了呢”?
贾中政真是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他这个儿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会变成这样?
啥?原来只是坐啊!
二人在蒲团上并排坐着,贾中政深深叹了口气。
“庭儿,爹真的不知道你去虎威寨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变的爹都不认识了”。
因为不是你儿子了呗,但是这话贾昭庭没说出口,万一这老头信了,把他赶出门怎么办?就他这样的,连牛郎都做不啊!
“爹,我只是”。
“庭儿,爹知道以前你手段狠毒,当年为了击垮你大哥,连手足之情都可以不顾,爹不傻,爹什么都知道,你大哥重感情,这固然好,但是商场如战场,你自然是比你大哥更适合接承贾家的产业”。
说着说着,贾中政便想起贾昭庭还没被抓到虎威寨的时候。
时光倒回到五年前,那时候贾府的大少爷贾昭阳还没有被贾中政打发到边塞守店
人人都知烟城首富贾中政有两子,长子贾昭阳为原配夫人的嫡出,庶子贾昭庭为侧房妾室所生,长子豪放轻狂,不拘小节,重感情。
次子昭庭,心思缜密,巧捷万端,是块做生意的料。
两子之前都是跟着贾中政学从商之道,为的就是日后能将贾家商业发扬光大,可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自己退位后,必须从这两子中选拔出一个人才来继承自己。
考核的要求也很简单粗暴,就是谁的眼光独到,挣的钱最多,就能继承。
贾府西院,任素素赌气的坐在一旁,她是真想不通好端端的弄什么竞争比赛,这本来就是贾昭阳应该得到的,为什么现在无端要参加什么比赛。
“老爷,你这是丢了什么魂,老祖宗千百年来的规定,传嫡不传庶,你直接让阳儿接替你便是,还搞什么比赛,你真是糊涂了”!
“夫人,莫生气,为夫这么做自然有为夫的道理,如果昭阳能在这场比赛里胜出,他就可以正大光明接手我贾家的家业,将来这对他自己也有好处,闲人就不会在议论什么了”。
贾中政把双手放在任素素肩膀上,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关于这场比赛的胜负,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任素素抹干眼泪,她想贾中政说的也有道理,她要让那对贱人母子输的心服口服。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昭庭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
“儿子拜见父亲,母亲大人”,贾昭庭对待任素素一向是谦和有礼,所以她在他身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庭儿来了,快坐”,在贾中政面前,任素素也是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虽然她偏心自己儿子,但是毕竟她是嫡妻,不能太过分了。
贾昭庭把那大盒子放在桌上,他撩开长襟,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贾昭庭把手放在拿盒子上。
面露微笑的对任素素说:“儿子近闻听下人们说母亲最近总是感觉困倦无力,恰好昨日账房进了些红杉人参,儿子即刻就给母亲送过来了”。
说完又看看贾中政:“父亲,这参儿子已经和惠济堂掌柜打过招呼,算在儿子的账面上,父亲不必担心月底入敷不均”。
听了贾昭庭的话,任素素老脸一抽,手指紧紧的抓着手绢,嵌入肉里。
她的儿子也会给她送东西,可从来都没有想的这么周到。
听了贾昭庭的话,贾中政是喜笑颜开,他很赞赏贾昭庭这种公私分明的做法,他看的没错,是块做生意的料。
不过在高兴之余他也无奈,贾昭庭因为自己是庶出的关系,从来不待见自己亲生母亲,和长姐昭桃的关系也是疏离的可怕,他做事太过于有目的性,如果对他无用的人他是一点都不会理睬的。
任素素放松了手指,违心的应和:“昭庭,就是个孝子,体贴,周到”。
“母亲夸奖了”。
寒暄了一会,贾昭庭起身,拱手作礼,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