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转眼已是深秋,寒冷的夜风吹开了窗子,钻进了温暖的屋里。
贾昭庭被寒意侵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不是贾府,这是哪?为什么他会在这?
“噌”的一下他坐起身子,掀开被褥下了床,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一下两下”
为什么就想不起来这是哪?还有他为什么在这里,到此时,他已经开始相信那个墨白的话了,因为他从一开始的小断片到现在的大忘事,记忆力是越来越差,尤其常常在睡醒之后,他甚至都会记不得自己是谁。
一股后怕的感觉油然而生,看来他必须找个时间再去望居山一趟了。
“吱呀”门被推开,白蕊涵走了进来,她拿着烛台缓缓的朝着贾昭庭走了过来。
“相公。”白蕊涵甜腻地轻唤了一声,把烛台放到了桌案上。
“闭嘴,相公是你叫的吗?”他反感她要命,真是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我”白蕊涵委屈的低下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贾昭庭这么讨厌她,以前她见他连府里的丫鬟都会逗趣,为什么对她却这般吝啬?
“我问你,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他想不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所以只能问她。
白蕊涵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她惊讶的回复道:“这里是白府,我的母家,今天是我三日归宁的日子,所以相额,所以你同我一起回来了。”
经她这么一说,贾昭庭脑海滑过一些片段,好像确实有这事,他记得还是宋典晗劝说的。
贾昭庭早上到了白府之后就直接去了厢房睡觉,这一睡便从白昼睡到了黑夜。
“知道了。”
贾昭庭再没看白蕊涵一眼,他想着赶紧天亮,这样他就可以早点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一个人睡觉怕不怕,晚上会不会饿,他似乎已经习惯给她做夜宵了。
他暗暗嘲笑自己贱,妻奴,但是他又好享受怎么办,就是想宠她,宠她是种病,而自己已然病入膏肓,噗,还是贱
“昭庭,你笑什么?”白蕊涵现在学乖了,她知道自己叫相公会让他厌烦,感情这种事还是的循序渐进。
“关你屁事!”贾昭庭回到床上,想想还是睡觉的时间过得快,那就继续睡觉吧。
白蕊涵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她的身上唯有肚兜和底裤,她红着脸缓缓地走到床边,她拉开被子,正准备上床,床上的某人就开口说道:“滚”
白蕊涵不甘心,今天是最好的机会了,平时在贾府,他连她的门都不踏一步,现在好不容易把他骗出贾府,她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昭庭,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你是个毛,我的妻子爱人彻头彻尾都只是宋典晗一个人,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你好好的县令白富美不做,非要来受我的气,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