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见他看的出神,也凑了过去,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呵,这老头子备胎不少啊。”
沈敬岩冷漠地看完后,又塞进了盒子里,等那孩子长大,起码也要五六年的时间,一个没有阅历的孩子,还能跟他抗衡不成?
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两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一点沈夏更不担心,反正她和哥哥是一伙的,收拾两个人还不容易吗。
凌晨五点半,兄妹俩都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静悄悄的沈家大宅在冬日的薄雾里逐渐清晰起来,一切如常。
罗依依房间内四个女人,一觉睡到大天亮,常云腾已经发过几次消息给她了。
罗依依看了眼时间,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这一觉睡的真沉啊。
姚阿曼醒来后也晃动着头发,从安从群相继醒来,“我们这是怎么了?被下药了吧。”
“从群,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不过我也觉得有异常,谁会对我们下药?”
“哼,还能有谁?我猜测,错不了。”
“难道我们拿着空气去化验?”
“感谢沈总没有强咳咳,感谢沈总高抬贵手。”
罗依依洗漱穿衣,就要出门,从安从群急急忙忙的跟上她,几个人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常云腾带着她们去了珠宝大厦。
时间已近中午,罗依依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纵然周末的珠宝大厦人声嘈杂,细心的常云腾还是发现了,“你又调皮,没吃早饭,该打。”
罗依依手肘捅了他一下,佯怒地笑着,“去你的。请我吃饭,饿死了。”
几个人吃饭逛街,还见了珠宝大厦的老总,罗依依当即决定要租下摊位,常云腾的建议肯定是好的。
晚上,就是沈夏和沈敬岩以及沈雄冰的晚饭了,张如玉也凑热闹。
沈雄冰见到这个女儿恨的牙痒痒,脸上岁月的沟壑拧起一道道褶皱。
沈夏扯了个椅子就坐下,也不称呼人,沈雄冰皱眉,“有没有家教?不会叫人吗?”
他不想听她叫爸爸,却又不得不做出这幅样子出来。
沈夏从衣兜里掏出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精致的红唇吐着烟圈,“我没有家教啊,我在非洲生活了十年,当了十年的丫头,差点被打死,后来逃出来了,就开始坑蒙拐骗,能活着就不错了,家教是什么东西?吃的还是玩的?”
沈雄冰怒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沈夏摇头,鲜艳的红唇展开好看的弧度,“不知道,你谁啊?”
沈雄冰鼻子都要气歪了,沈敬岩心内却笑死了,一句你谁啊,实在是解气啊,他老早就想跟这个名不副实的爸爸这样说话了。
他却一本正经地出来装好人,“小夏,好好说话。”
沈夏瞟了他一眼,此刻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没有面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一边凉快去。”
沈敬岩碰了一鼻子灰,却正好应了他的心思,他才懒的说一句话,巴不得爸爸和妹妹现在就打起来呢。
反正爸爸打不过这个妹妹,打的越乱越好,他一定在旁边鼓掌加油。
过了一会,医院给沈雄冰打来电话,沈雄冰接了个电话后,让沈敬岩去医院看看沈幸林,说是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沈敬岩二话不说就走了,这是故意支开他呢。
张如玉以为沈夏好欺负,开始说风凉话,“没有人教养的孩子果然不行。”
“你的儿子有人教养,怎么就一辈子站不起来了呢?”
张如玉气的脸色铁青,“他是被人陷害的。”
“他是猪吗,那么好陷害?”
沈雄冰拍了拍桌子,厉声道,“现在说你的事呢,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沈夏轻轻笑了,“没有。”
“不孝女。”
沈夏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论他们说什么,她都能尖锐的怼回去。
气的沈雄冰和张如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沈夏连喝带吃,毫不客气,上了
个厕所出来后,面前的酒杯就已经散发着淡淡的异味了。
当然,这种若有若无的味道,如果不是专业人士,也闻不出来的,沈雄冰下手还是非常高明的。
张如玉的手抚着沈雄冰的胸膛,“还不快给你爸爸道歉,都把你爸爸气成什么样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