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才能进。
那就再往里走,透过玻璃,看到黑标店内坐着过半顾客。白路点点头,这还不错。
有客人吃饭,他就没进去打扰,给柳文青打个电话,准备带沙沙、奎尼回家。
刚往外走,走进来一个秀气女孩,看着像是学生。
白路很感慨,大北城就是酷就是有钱,这么小的孩子都能来标准饭店吃饭。
胡乱感慨过,继续往外走,边走边和沙沙说话:“读书累不?累的话就别学了。”
沙沙有点无语:“哪有你这样当家长的?”
“我又咋了,我很好呢,是不是?”后面三个字是问小奎尼。
小奎尼点头:“是。”
说话时间溜达出胡同,拐弯时顺便往回看眼,见到柳文青出门,和那个女孩说话。
看到这一幕,白路心情舒缓下来,不是来吃饭啊,吓我一跳。
那女孩和柳文青只说了几句话,然后失望离开。柳文青多看一会儿,又跟白路挥下手,转身进入饭店。
女孩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好看,有点忧愁,又有些犹豫。
眼瞅着要走出胡同,女孩又跑回饭店。过不多时,柳文青再次出来,明白告诉她:“不行。”女孩这才死心离开。
白路感到好奇,是要应聘服务员?看看女孩,身体偏瘦,好象有点高,在一米七以上,超出标准饭店的服务员身高。
女孩走到路口,不想再走,一屁股坐到墙角台阶上,木呆呆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聘个工作而已,失败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可她到底是应聘标准饭店的服务员,白路走过去好心劝道:“回家吧,地上冷。”
见一个大光头和自己说话,女孩有戒心,起身往后靠了靠。
把我当坏人了?白路摇摇头转身离开。
因为大黄蜂变成饭店用车,他又不喜欢开黑色子弹头,平时出门多是步行。此时便是腿着回家,领着一大一小俩孩子在街上乱逛,看见好吃好玩的就买点。沙沙很高兴,奎尼更高兴。
等回到家里,这俩家伙早吃饱了。
家里面,付传琪召集一帮人在开会,说是明天开机。见白路回来,便也通知一声。
白路撇嘴道:“当我死了成不?”
看见桌子上的电话号码,赶忙拿电话打给远在边疆的少管所。电话很快接通,宿舍那人说:“学生去上自习了。”
白路很气,这是公然耍弄本殿下。挂断后再拨给收发室。奈何收发室那家伙就是个老顽固,说学生上自习,不能接电话。
不能接你个脑袋!白路在心中大叫,嘴里却是赔着笑说话:“我弟弟在里面,我想问问需要什么东西,给你们学校打电话太麻烦了,帮帮忙好么?”
收发室同志说:“你可以来看他。”
“来不了啊,我在外地,特远,麻烦你了,帮帮忙。”白路是好话说尽,终于说动收发室同志。那人说:“这样啊,孩子是哪个班的?”
“他叫西曰,是这几天刚入学的新生。”
“等着。”那人终于肯帮忙。
过了会儿,西曰来接电话,白路说:“是我。”
西曰没听出来:“你是谁?”
“我是你老板,在学校没人欺负你们吧?还需要什么不?”
西曰终于听出白路声音,回话道:“挺好的,什么都不需要,这里面什么都有。”
声音很低,有点不开心。
白路想了想:“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你们一起的大个子?”
西曰停顿片刻,轻轻恩了一声。
白路很气:“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他再敢欺负你,我马上过去欺负他,打的他住院……”说到住院,白路认为前些天手轻了,应该狠狠收拾那个家伙一顿才是。
他替西曰出头,西曰却一点不兴奋,又轻轻恩了一声,问:“还有事么?没事的话,我回去自习了。”
白路说:“去吧,给那三个哥们问好。”
西曰说好,挂上电话。
白路终于联系上西曰,却听到他被人欺负,心里不舒服,打给邵成义:“西曰在里面被欺负了。”
“老大,我很忙的!”邵成义也要被折腾疯了:“你不能一有点屁事就给我打电话。”
“郁闷个天的,不说屁事,今天说大案,你那个案子怎么样了?那帮混蛋判了没?有没有漏之鱼?”问的是那帮维族坏人。
“这是为难我。”老邵叹气道:“你还是问屁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