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打更为疯狂,时不时来个全力重拳,拳击手套打到沙袋上的声音也是逐渐变响许多。
他在和沙袋玩命,林子等人赶过来,见到许多人看白路打拳,走进来问话:“怎么了?”
何山青没回答他的问题,随口问道:“你说,他能不能打爆沙袋?”
健身教练站在边上,摇头道:“不可能,别的沙袋我不知道,就这个沙袋,泰森也打不爆。”
鸭子不服地扫他一眼:“你是说路子的拳没有泰森的拳重?”
健身教练笑笑,没有再接话。
人群中间中的白路依旧在砸拳,砰砰声好象低音鼓一样沉闷响起,却又连贯不断。
又过一小会儿,能看到白路身上的衬衫湿透。
林子惊讶道:“用不用这么夸张?”
何山青指指白路脚下:“看那。”
额头出汗,如雨下,把他脚前和沙袋下方的这块地方变成小小湖泊。
司马智大声说:“路子,别打了。”他怕白路会虚脱。
白路没回话,也没停手,再砸过十几拳之后,脚步略退,深吸口气,抡圆拳头,凶狠一击重拳砸出去,这一下响声又变大一些,沙袋竟然被打的荡了起来。
这一拳打过,白路连续大喘气,苦笑着往回头:“身体变虚了。”从表情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对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极是不满意。
何山青瞪大了眼睛:“你这样还是变虚了?”
白路抬起手:“帮个忙。”
鸭子和林子抢出来,一人解一个手套。在拿开手套的一瞬间,白路身体肌肉自个很自然的退缩反应。
鸭子和林子不知道,拿下拳击手套一看,白路两只手居然全出血了。
左手稍轻一些,只是轻微擦伤,右手较重,尤其最后一拳,骨节处殷红一片。
“我去,至于不至于?”何山青让健身教练去找酒精和纱布。
白路耍耍手:“没事。”
这还没事?何山青去看沙袋,沙袋没事;去看林子和鸭子手里的拳套,从外面看,拳套也是没事。
回来嘲笑白路:“真有本事,手套没事,沙袋没事,就你有事,这水平也想**拳?”
说话的时候,健身教练拿碘酒和纱布回来,边给白路上药边说:“应该缠绷带的。”
事实上,不光是缠绷带的问题,另有俩原因。一是拳套稍有点儿大,一个是没有系紧拳套的腕带。
听健身教练说缠绷带,何山青气道:“不早说?”
“谁知道你们用这么大劲?”健身教练也没想到客人会这么拼命。
不一会儿缠好纱布,白路笑道:“打拳时不缠,打完了才缠。”
何山青鄙视道:“白痴。”举着两个大拳头去打沙袋。
如今的沙袋下面是一滩汗水,还没来得及擦,何山青过去假模假式打几下,然后开始得瑟练蝴蝶步,不想,一个没踩好,啪的摔倒在地。
白路等人哈哈大笑,纷纷赞扬他出招迅猛,有鬼神莫测之术,谁都不知道下一招会是什么样的攻击。
何山青很郁闷,爬起来后大喊:“干嘛不擦地?”举着两只拳头让健身教练解拳套,然后走到依旧哈哈大笑的白路面前说:“我好歹没出血。”
白路笑了笑:“跟马战联系一下,我替他打拳。”
“真要打?”林子问。
该开玩笑时开玩笑,开胡闹时胡闹,可是**拳?哪怕白路再能打,他们也不想白路去冒险,万一出现个更能打的呢?
白路点头:“真要打,来北城大半年,身体懈了不少。”
何山青说:“懈了就练,你又不缺钱,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知道不?”
白路说:“是不是不相信我?怕我吃亏?”
“废话,打沙袋的见多了,把自己打一身血的可是头一回见到。”何山青也不想他去**拳。
白路笑着走到刚才那沙袋前面,用手按按皮子,问何山青:“如果说,我能把这个沙袋一拳打破,你信不信?”
“吹。”
白路笑道:“有一个前提,不带拳套。
“你是要疯,走吧,吃饭去。”何山青当先离开。
白路喊:“等会儿啊,我还没活动开呢。”
“那你活动,我们去休息区等你。”何山青先去换鞋,然后去休息区和林子等人汇合。
白路在沙袋前面站了会儿,双手握拳,轻轻触及几下。健身教练赶忙走过来说:“先生,你得带上拳套。”
白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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