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卫生、消防、税务……这么多部门管你,还有这个协会那个委员会一样能管你,大家必须的小心度曰、小心赚钱。
在她带领下,一大群人进入包房前面的休息室,好象是电视里那种会务室,周围是大沙发,大家围着并排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废话。
聊了会儿天,刘长德好似无意问话:“方才那个人做的是什么菜?确实很好?”
这就是不满意了,想把白路刷下去。
屋里面大部分人是协会和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另有四名评委,听到这句问话,三名评委看向单英雄。
别人怕刘长德,单英雄却不在意。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头上,当下回话:“那个小厨师很有水平。”
刘长德恩了一声,再没说起这个话题。
美食节是市政斧牵头主办,事情分派下来,商业委员会也得出力,所以贵为一个市直单位的领导,两位大主任也逃不了干活的命。
既然是干活,就得把活干好,然后才能顺便占便宜,比如让三位高级大厨给他们做饭吃。
他们等着吃饭不说,白路开车回家,眼看到达龙府小区,看眼时间,转车头开去一家小饭店,打包上几个菜,送去医院。
不管怎么说,既然救下张蔚然,就希望她赶紧病好。同时呢,这家伙是打心底里想揍那个混蛋老爸一顿,所以去医院撞运气。
他去医院的时候,教导主任已经离开。张妈妈在床边,张蔚然在打吊针。
白路刚走进病房,还没说话,身后快速跑来一个中年人,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很壮实,头发凌乱,眼神暴戾。
这家伙猛地冲进病房,撞白路一下,却好似没感觉一样,直接越过去,跑到张蔚然病床边上说话:“你他马的不在家做饭,想饿死老子?我草,居然有钱住院,哪来的钱?你他马的是不是背着我藏钱了?”一把扯起来张妈妈,眼神凶狠在母女俩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然后看到床头柜的大堆食物,松开张妈妈,随口骂道:“我草,还真舍得花钱。”过去拿起根香蕉吃,又开袋牛奶。
看见这家伙出现,白路的心情变得极好极好,那真是晴朗的开心的极好。
壮汉快速吃完一根香蕉,拿过凳子坐下,看张蔚然一眼:“能不能死?不能死就赶紧出院,老子没钱给你看病。”说完又问张妈妈:“哪来的钱?钱呢?”
张妈妈小声说:“借的。”
“我草,你能借到钱?跟谁借的?说说呗?给我也借点儿。”说着话,壮汉打量张妈妈的衣兜。
白路走过来,把床头柜略做清理,放下饭盒。
壮汉愣住,站起来问:“你他马的谁啊?”
白路没理他,笑着打开饭盒:“两盒饭,四盒菜,你俩慢慢吃。”
壮汉抬手抓他:“你他马的……”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有黑影一闪,脑袋好象挨了记重锤一样,轰的一下向后倒下。
白路一拳砸倒那个混蛋,跟张妈妈说:“你们先吃饭,我找他聊会。”说完话,拖着那家伙的胳膊,好象拖死猪一样拖去走廊,然后拖进电梯,拖下楼,拖到楼外面。
这里是医院,很多人看到他的嚣张,却是没说话,倒是有两个医生问话:“怎么了?”
“喝多了,拽他出去醒酒。”白路随口胡说。
一直拖到楼外面,把他扔在大门口,拿出电话打给高远:“老高,给你介绍生意。”
高远没说话,直觉有些不对劲。
白路说:“来区医院,帮我办个离婚。”
高远怒道:“那得找民政局,找婚姻管理处,关我屁事!”
“你给起草个离婚协议,就是男方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那种,赶紧弄好送过来。”
高远很无语,忍了忍问道:“您老人家一天到晚到底惹多少事才算完?”
“怎么说话呢?赶紧的。”白路挂电话。
壮汉被他一拳砸的晕晕的,耳朵鸣响不止,眼前全是金星,这会儿刚缓过来,还没站起来就开始骂人:“草你……”
只骂出两个字,白路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起码扇掉三颗牙。
白路面无表情说:“继续骂。”
壮汉终于认清形势,不过这帮家伙老喜欢玩光棍,怒瞪白路说:“最好把我弄死,不然我弄死你。”
白路笑笑:“不擦擦血?”停了下又说:“也对,不用擦,擦了还得流。”说完这话,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光,这半边脸也掉了两颗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