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带进歌曲之中,带进那种悲难生活中。
不过,这时候的白路突然失去那种悲难情绪,唱上两遍都没找到昨天半夜时的感觉。
本来就不太会唱歌,当感觉消失之后,声音变得很干,没有感觉,没有灵魂,只能说是坚持唱完而已。
连续两遍过后,珍妮弗生气道:“怎么回事?昨天折腾了十多个小时,你就唱成这样?”
一抬头,发现白路在看他的,气道:“看什么呢?”
白路在看珍妮弗的嘴唇,在今天以前,他从没发现一个人的嘴唇可以很美很吸引人。此时听到珍妮弗问话,回话道:“没什么。”
珍妮弗瞪他一眼:“歌手和演员一样,要会控制自己的情感,否则就不是个合格的艺人,先停一下,好好想想昨天唱歌时的感觉,一会儿继续。”说完起身离开。
十分钟后,珍妮弗回来:“继续。”
白路想了一下,转身背对着珍妮弗,脑中想起前天地铁里的几个乞讨小孩,轻声道:“开始吧。”
于是重新开始,这一遍唱过之后,珍妮弗很满意,稍稍纠正一下吐字和气息问题,让他再唱一遍,然后不再弹琴,把歌曲伴奏用音响放出来,让白路跟着唱。
照例是珍妮弗先唱一遍,再由白路来唱。有了前面一天的疯狂折腾,配上电声伴奏,一共只试上三遍,大功告成。
珍妮弗很满意:“我太厉害了,连五音不全的人都能培养成超级歌手,我真佩服我自己,也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师。”
白路甚是无语。
中午,马战来接他去吃饭,叫上扬铃一起,两位经济狂人去赶饭局。
无非是认识几个人,喝上一些酒而已,白路懒得认识那些人是谁,不过为了那块地,也是给马战面字,硬拿白酒打了次通关,跟没人碰一杯,然后再继续喝。
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满意,惟有扬铃有点儿小意见,掐着他胳膊小声说:“下午要录歌,要录歌知道不?”
不管怎么说,既然喝了酒,只能带酒去录歌。
等酒席散去,扬铃和白路回家接上珍妮弗、孙佼佼,四个人去录音棚。
在西四一条胡同里有家很出名的录音室。扬铃早打好招呼,四个人去到就可以录音。
珍妮弗在看过录音间之后,小声跟白路说:“你新盖的大厦,一定要弄一件特别好的录音室,我从美国买设备。”
白路说好,一个人走进录音室。录音师让他带耳麦先试录一遍。
这家伙喝成这个德行也来录歌,录音师有点不高兴,略微发两句牢搔,开始工作。
因为有珍妮弗在场,他也没太敢折腾白路。
虽然白路是明星,可录音师见过太多明星,毕竟专业不同,既然是进到这里,既然请我来,你就得听我摆弄。
可珍妮弗不同,几次获得格莱美大奖,对音乐无比了解,还曾经拿过奥斯卡的最佳配乐。在这样一尊大神面前,他实在不敢瞎折腾。
录音室按小时收钱,时间排的特别满,到时间就得离开。白路他们属于插挡,在别人那里挤来一个小时,要赶紧录完赶紧走人。如果一个小时没完成工作,就得另找录音室重新来过。
好在白路很给面子,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放的特别开,唱的特别爽,和乐曲配的特别好。
如同上午在琴房时一样,仅用三遍搞定整个工作,录音师仔细听过两遍,说ok了。
白路太适合唱摇滚,加上酒精作用,这一番疯狂呐喊,连修音都不需要,在做过降噪等简单处理后,混音完成工作。
一小时的录音时间,到此时还剩下十分钟。
摇滚表达的是愤怒是批判是呐喊,本色是最好的表演。在做完工作后,录音师冲白路伸大拇指:“牛!”
录一首歌和拍电影差不多,在有本事之外,还得看运气,录一首歌随随便便就需要几天以上时间,要一句句唱,甚至一个字一个字的修音,所以,大多录音师的脾气都很不好。无论对方是多大明星,只要是没完没了的出错,他们多会直接训斥。在这里,录音师还有个名字是制作人。
白路在一小时内完成工作,甚至不用修音,录音师当然要赞一声牛。
工作完成,大家离开,录音师趁机和珍妮弗合影,捎带脚加上白路一个。
扬铃则是有点儿吃惊,她根本没想到白路能这么快完工。
电影厂附近的剪辑工作室也有录音室,因为这几天有工作,没法过去录音,所以会借用这个地方。按照她的设想,一个小时根本不可能完成工作,今天只是熟悉尝试,等做配乐时一起录音。
不过既然一次姓搞定,大家都省下许多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