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何山青重说一遍:“最丢人的是柴定安,找人进去都没能弄死王子。”
“你们不也没弄死他?”白路鄙视道:“一样丢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们瞎掺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继续表示鄙视,然后问道:“你们怎么起的矛盾?”
“这个重要么?”何山青反问道:“不说王子的事情,先说宫有,你想怎么办?”
“高远都没证据的事,你问我怎么办?”
“我是说这个臭不要脸的经常给传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该收拾一顿?”
白路问:“高远为什么不收拾?”
“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得一击毙命,远子在找机会。”
白路鄙视道:“瞎吹吧,王子不就没毙成?”
何山青怒了:“靠,老子真想毙了你。”起身就走。
刚迈脚步,电话响起,接通后说上两句,转头看向白路。
白路问:“干嘛?和我有关?”
“和你没关,是柴定安,柴定安身边有个叫小四的家伙,死了,一刀毙命;柴定安被人埋伏,身边伴当中枪,目前在抢救中,不管能不能救过来,一条胳膊肯定是废了,柴定安命大,没事。”
这消息太劲爆,白路都被惊住:“玩这么大?这是要宵禁的节奏啊。”
事情还没完,稍晚会儿时间,司马智来了,进门就说:“王子疯了,高远的汽车被炸毁,幸好人没事,远子说,让你去接传奇妹子下班。”
白路大为好奇:“是王子做的?”
“鬼知道!王子那家伙早上八点就在派出所,到现在还没出来,没有做案时间;对了,你给马战打个电话,那家伙要疯了,身边人死掉两个,现在带人堵在派出所门口想要杀人。”
“我靠,这么狠?”白路难得的说声脏话。
司马智叹道:“就罗天锐个狗命好,还没出事。”
同时发动估计?白路问:“王子有多少手下?”
“不知道。”何山青回道:“反正有那么几个人。”
“和没说一样。”白路想了想,只要人手够多,准备充足,同时对付几个人并不是难事,难的是这家伙胆子真大,公然疯狂挑衅国家法律,已经可以预计不会有好下场。不由叹道:“他是真敢干啊,昨天刚出来,今天就动手。”跟着问道:“这么恐怖的家伙,应该会被和谐吧?”
“肯定被和谐,他过界了,问题是没和谐之前怎么办?他要杀人。”这才是最让人为难的地方。
“他不是在派出所?”白路说,意思是可以抓人。
“他还没在现场呢,不也没耽误动手?”何山青苦笑道。
新出狱犯人要到当地派出所报到,王子借报到机会证明事情与己无关。只是吧,再想一想就会觉得不对,他瞎胡乱搞,上面一定会震怒,一定要搞他;而他呆在派出所,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想想问道:“高远在哪?”
何山青说:“不太清楚。”司马智说:“可能去派出所了。”
白路略微琢磨琢磨,再叹一声:“我靠,比我还疯。”
谁还能比王子更疯?出狱第二天连续搞大动作,尤其在国庆节前夕行动,这根本就是不想好的节奏!
何山青说:“我带你去接传奇妹子。”
“你别去了,还没传奇妹子能打,别拖累我。”白路说:“在家多看书,我买这么多书,你要好好学习,才不浪费其价值。”
何山青鄙视道:“死文盲。”
白路抗议:“你可以鄙视我,但不能歧视文盲。”
“和你就没法说话。”何山青回去房间。
司马智跟白路打个招呼,跟着上楼。
等客厅里没有别人,白路走到窗前往外看。来北城一年多,虽然得罪许多人,却很少会不安心。他不担心柴定安,不担心罗天锐,因为这些人不论有多坏,总会守规矩,甚至包括满龙翔,即便乱来,也是乱来的很有分寸。可在何山青的形容中,王子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疯子会让人不安全。对待疯子只有一个方法,灭掉他。
大房子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白路不想因为高远的事情牵连到她们。虽然可能姓不大,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就要做十分防范。
白路决定动手灭掉疯子。不问他是否是高远的仇人,只凭这家伙肆意妄为、为非作歹,白路也一定会出手。
他决定动手,不过在动手之前,有件事情需要确认一下,确认高远在哪,确认是否安全,于是打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