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逍无忌的思绪,他也正有此意,不过却是她去找李成,他去寻白鹤,因为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白鹤武功虽然水份多,可他始终是个男子,若他真是凶手,到时候恼羞成怒伤害到小丫头怎么办?
“不成,你去官府寻李成吧!我去找白鹤。”逍无忌一口否决的道。
阮无双不由眉头一皱,道:“不一样吗?”难不成他去找李成,她去寻白鹤不一样吗?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会那白鹤,还是我去得好,乖。”话落不给阮无双反驳的机会,便疾步走了出去,身子一提,脚尖一点便没了影。
阮无双也不是非得自己去寻白鹤不可,逍无忌如此为她考虑,她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思,回眸扫了眼床榻上的柳玉,阮无双便疾步而去。
若不是迫不得已,逍无忌断然是不会想再来这胭脂阁的,那老鸨他着实的受不住了,偏生这白鹤有爱流连此地,为了避开老鸨,逍无忌果断的又走了次不寻常的路。
可他也不会傻到一间一间的寻白鹤,方入了胭脂阁的二楼,逍无忌便瞅准时机拉了个女子过来。
“小爷问你,白鹤在哪个房间?”逍无忌眉宇带笑的问道,只是那笑却不含一丝温度,可看在女子眼里便似四月的桃花,灼灼正艳。这是逍无忌对待女子惯用的手法,百试百灵,只是除了对一个人不管用。
“在天字三号房里。”那女子被逍无忌那笑迷得七荤八素的,眼里似要冒出星星一般。
“天字三号房在哪里?”逍无忌问道。
“呐,便是尽头处的那间了。”那女子笑着道。
“嗯,多谢。”逍无忌收起笑意,淡淡的道,话落便朝女子指的房间而去,女子却是站在原地久久的看着他的背影傻笑。
逍无忌方推开房门便是一股子的酒味跟脂粉味扑鼻而来,那味道甚至难闻,下意识的皱眉,逍无忌眸光一扫,只见喝的神智不清的白鹤左拥右抱的跟姑娘们调笑着。却无一个人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白鹤。”逍无忌冷冷的唤了一声,声音不大也不小,却如凛冽的寒风直溜溜的吹进心底去,让人从里到外感到阵阵冷意。那一刻原本繁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明所以的姑娘皆愣然的看向神色清冷的逍无忌。
这声音听在白鹤的耳里比那醒酒汤还管用,只消一瞬便就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见是那天揍他的人,他心中一颤,将身上的姑娘扒拉开,将人遣散后,诌媚笑着起身相迎。
“大侠找小的有什么事吗?”
逍无忌嫌弃的瞅了眼白鹤,便自顾寻了张椅子摆袍坐下,自怀中取出那块墨绿色的玉佩。
“你可认得这玉佩?”逍无忌淡淡的问道,一双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子却直直的落在白鹤的身上。
“这玉佩”白鹤见着玉佩明显神色变了变,疾步上前看了看,便自怀中取出了一块与逍无忌手中的玉佩相似的墨绿色玉佩。而唯一不同的是白鹤的玉佩上是玉字与鹤字。
见白鹤的一系列反应,显然他并不知道柳玉除了与他有那种关系之外,还与别人保持着这种关系,看来这柳玉还真是“放荡不羁”得很,?可怜了叶霍可能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头上绿了一大块。
“你可知道这玉佩是柳玉送与何人的?”逍无忌问道。
白鹤摇了摇头,真想不到,他还以为就他跟柳玉有那种关系,没想到这女人简直深藏不露得很,越想越气的白鹤一把将手上的玉佩狠狠的砸在地上,好似发现了自家夫人与人苟合一般愤怒难当。
逍无忌瞅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心想看来这白鹤也不知道了
而另外一边,阮无双到官府将睡得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李成唤来了叶府。
“公子,这柳玉为何死了?”李成眼瞅着被抬出去的柳玉,问道。
阮无双斜睨了他一眼,这李成还真是怎么说呢?若她知道柳玉为何而死,她还犯得着在这儿冥思苦想吗?
“要不你去问问她?”阮无双冷冷反问道。
呃!李成面色一僵,眸底闪过一抹恼怒,嘴上却是讪笑了一下道:“公子贯会开玩笑。”
阮无双冷哼了一声道:“对了,你去查一查与柳玉来往的人中名和字里面可有青字。”
闻言,李成低敛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别样的色彩,随即疑惑的问道:“难道公子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问那么多干嘛,让你去查就去查,别废话。”阮无双不耐的道,她对于李成这种人可向来没什么耐性,况且告诉他并没有什么用。
“是是是。”李成一连应了三个好字,便灰溜溜的走了,却没人看到他转身的一瞬间眸底涌现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