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一震,马上决定不再和这个女人继续交谈。她的分析能力实在太可怕了。
我故意微微一笑:“也许你是对的,也许不对。”我伸出手在她的车顶上轻轻拍了两个:“不过,你没有任何证据,随你怎么说吧。”
“没错。”杰莉娜承认,随后又说:“怎么,真的不愿意上我的车么?”
“不用了。”我再次拒绝了她。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话:“如果我估计没的话,现在这周围盯着我的,应该不止你一个人。”
说完,我不理会杰莉娜惊讶的目光,大步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几天后,我乘管博的私人专机从纽约飞往法国巴黎机场,然后直接乘坐事先安排好的汽车前往里昂。让很多守候在里昂机场的记者们等了个空。
因为我打了一点时间差,当我抵达里昂纳塞尔饭店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已经到这里了。其实这么做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管博却要求我必须这么做。按他的说法,我们要在媒体面前装作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让他们没办法猜到我们真正的动态。商场如战场,这句话一点也不错。那些未知的东西,才是真正可怕的。把事情尽量做的出人意料,这样就能让别人觉得你很可怕,让别人感觉你很强大。这样才能让对手们对你产生恐惧感!
和我一同前往的,是mak配给我的几个执行这次计划的部下。根据和林岚的商量,这次的人员全部由我在mak的投资部门挑选,不过我自作主张把挑选的人员范围扩大了,我并不是只在投资部门挑选人员,而是在mak全公司进行挑选。我在投资部门挑选了一个名字叫皮埃尔的法国人作为我的副手,他是一个经验非常丰富的财务。之后又从证券部门挑选了一个名字叫伯恩的家伙,让他来担任股票市场的操盘手。确定操盘手人选的时候,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林岚向我推荐了这个伯恩。对他的资料做了一番详细研究后,我决定,就是他了。这个伯恩似乎对股票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而且,他还是个犹太人,身上带有犹太人天生的问明。甚至有的时候过于聪明了。
最后,我还挑选了一个助理兼私人秘书。我故意请示了一下管博。我要求把我第一次参加mak董事会时候担任讲解的那个金发美女派给我。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作了一些思考的。
这个名字叫阿曼达的女人很可能是管博的亲信,我就是要要作出这样一个姿态,主动要求把管博的亲信安插在我身边,换取管博对我的绝对信任。
无论是皮埃尔也好,还是伯恩也好,他们都是mak的普通雇员。他们和管博的关系,只不过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他们都不是管博的亲信,但是这个阿曼达则是管博的身边人。
我们这四个人,在纽约的时候就已经秘密商定了。我们的分工很详细很具体:皮埃尔是财务负责人,他负责跟银行的联络和资金的准备,以及相关的成本计算和财务统筹。当然,他还要对付那些税务局的人。
伯恩直接负责股市的操作,由我直接对他起先控制,他只对我一个人负责,全力操盘,负责所有的股票买卖。
阿曼达则是我的助理,负责那些联络工作和一些日常的秘书工作,还包括了信息的整理以及和管博的联络。
其实在这几天里,已经让伯恩悄悄的在股市开立了几个匿名帐户,小口小口的分批买进奥德的股票。
隐秘的持有了一小部分奥德的股票。等到我公开的前往法国时,伯恩的几个帐户中已经吃进了大约价值一亿六千万美元的奥德股票,伯恩操作的手法相当隐秘,每次买卖都把交易额度控制在一定限额之内。
当然,这种隐秘只不过是个假相,实际上,李正堂已从我这里得知了这个举动,但是他还要很配合的装作没有察觉到,并且还故意偷偷抛售了一小部分股票,配合着我这边的购买。
这天下午,我在纳塞尔酒店召开新闻记者会,公开宣布,mak将正式展开对奥德的收购。我事先已经准备好了一份经过专家精心炮制的演说词,在媒体面前将之公布。
我在讲话指出,mak无意伤害奥德公司,因为mak已经持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奥德股份。mak此次举动,仅仅是向正堂宣战,向李正堂宣战,而不是向奥德宣战。我的讲话极力的攻击李正堂,强调李正堂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并且列举出了一系列的依据来指责李正堂才是真正的破坏奥德发展的人物。我最有力的指责就是:李正堂在收购了奥德后,没有及时的使得奥德走上正式的轨道,反而因为正堂的工作不力和支持不力,使得奥德公司如今的股价步步下跌,让奥德的股东们蒙受了巨大损失。同时,虽然有一点我没有明着说,但是就凭我已经站在这里,就已经充分地表明了另外一点:我,殷然,身为正堂集团内定的奥德前任总裁,都掉转枪口去打李正堂了,可想而知,李正堂这个领导是多么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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