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哒~”
几个孩子三三两两地应着,脚下不停,一直在练舞,气息却丝毫不乱。
秦绝顺带着提了提快速换装的事,这方面杨柳娱乐有安排演出服,她就不瞎掺和了。
至于化妆跟造型,“不是灰”和“千色”在酒吧周演的这段时间里早就掌握了基本技能,不用担心地上舞台时临时被坑或出了状况没办法应对。
“下个月腾出时间把专辑录了。”惯例交代和指导了一番,秦绝临走前说道,“唱功别落下。”
现在的偶像团不知为何普遍都把重心放在舞蹈上,可跳得再燃再炸裂,歌曲本身不好听也不是个事儿。
路人看完舞台回头想单曲循环一下,都会逐渐丧失好感。
要说的都说完了,秦绝告别这群小家伙,熟门熟路地回到沪城。
明天就是《娱乐实习生》第三轮录制的日子了。
……
“什么?你确定?”
翌日,刘哲的表情和语气同时表现出他有多惊讶,讶然中又带着一份荒谬。
“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那一组的组长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唉,拜托你了。”
刘哲心神疲惫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走到会议室的角落去了。
另一边,第四组。
脸上跟手臂各贴着创可贴的聂星梁呲牙咧嘴地把这些东西往下撕,秦绝在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撕完了就冷酷地拿着药往上喷。
一时间,“嘶”和“嗷”交替响彻在会议室里。
林柔看着他俩,一直忍不住笑。
“你要不然就贴着上去算啦。”服装师也在不远处,一脸无奈。
“不行!嗷——”聂星梁哆嗦了一下,“真、真正的演员!嗷!不会卖惨!啊嘶!你轻点——”
秦绝不为所动:“这话跟药剂的喷头说去。”
怎么按都是这么喷的,跟她轻还是重有个毛线球的关系。
聂星梁这小孩拍戏容易上头,还不是入戏那种上头,具体症状表现为“什么?这条过了?等等,我觉得我又行了!再来一遍!”,跟打游戏通关似的,不断给自己增加难度,迷之上瘾。
最后果然就作死成功了。
“我的妈啊……”
折腾了一通,药也上了,遮瑕也抹了,聂星梁瘫在椅子上仿佛一条失去了活力的京巴犬,等着主人提溜着带回家。
“要走了。”
方友文握拳打了打气,说实话,在他看到成片之后,反倒觉得名次已经不重要了,大家齐心协力完成了这样一部作品,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回味好久。
但又一想,正因为大家都付出了努力,才更要尽可能地拿到好分数,让评委和观众都看得见他们的用心。
文化艺术作品不仅需要创作者的热忱,还需要受众群体的正向反馈。
这里的正向反馈不是指片面的、重复的夸赞,而是有理有据、褒贬皆在的那一种。
只有这样,才能让创作方知道哪里是值得肯定的,哪里需要适当地调整和修改,继续进步。如此反复,作品质量也就越来越高,文娱市场便也越来越好。
整个大环境的积极改变,正是从微小的地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