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流说话,张怕目无表情远望。长生门是越国正道七大派之一,实力不在天雷山之下。当年援救正道同门,曾经并肩与魔门大战。而张怕见过的第一个高阶修士就是长生门手执亮银双枪,身穿明黄战衣的千杀。那时千杀是结丹高阶修为,不知道百年过去修到何种境界,会不会如同欧阳顶天一样大限到来,早已死去?
无论如何,天雷山与长生门总算有点儿故人情,张怕淡声道:“天雷山张怕。”对他而言,张怕更像是他的名字,虽然由来不好听,却更显亲切;而宏悟只是拜师授艺时,师傅起的名号而已。他也不想和所谓正道同门扯上关系,所以说出五个字住口不言。
淡淡五个字,在对面近百修士耳中听来不啻于五声惊雷,他果真是那人!清流起时也存试探之意,没想到真的是天雷山道友,大喜之下身往前飞,很快来到张怕面前抱拳道:“道兄近日连番杀金家破药家诛四大魔门,所作所为实在大快人心,请受清流一拜。”
他说好话套近乎,张怕却瞧着皱眉,飞过来干嘛?不过总算没有动手,轻声道:“你走吧。”语气虽淡,内里意思却是不容拒绝。
清流一愣问道:“道兄此言何意?”
张怕不想多说话,目光越过清流,看向远处蠢蠢欲动的一干人,其中有二人抱拳缓慢飞过来,口中道:“长生门弟子见过张道兄。”
原来贪心不光是所谓邪门恶徒的专利,所谓正道名门一样逃不开名利诱惑。张怕冷冷道:“站住,别动。”不止言语冰冷,手中剑更是冷泛寒光。
飞来二人愕然停在半空,清流急道:“那是我同门,道兄这是何意?”
张怕瞥他一眼问道:“你们来干嘛?”
清流道:“不光是我们三人,北方所有正道门派尽谴高手前来,意欲与魔门做最后决断,同时也为天雷山枉死道友报仇。”
张怕问的是你们来宁河干嘛?肯定没安好心。清流却以为错了,回答出另一件事。
“报仇?呵呵,报仇?”张怕轻声发笑,目光愈发冷,直视清流。这类把戏玩的太熟练了,明明是知道魔门与驭灵门两败俱伤,正道门派想要拣便宜,偏要打着正大光明的名头,说是要替死伤盟友报仇,可是正道许多门派许多人,为何早不报仇晚不报仇,偏偏选这时候报仇?来痛打落水狗?
清流见到张怕古怪表情,吃不准他在想什么,犹豫下问道:“道兄在此做什么?”
一句话把张怕拽回现实中,冷冷看着清流说道:“我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宁河两处水患之地不许逗留。”
“水患之地?”清流吃一惊,方才光顾着查探张怕,无暇顾及地貌,此刻仔细打量周围,点头道:“我说怎么河两岸尽多淤泥泥沙,原来闹过水灾,是不是灵气浓郁之地多会发生不正常现象?”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