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窝在客栈学琴,勉强算是销声匿迹,可巧今天出街便出事了。
有一个老大老大的纨绔受父命去请国师赴宴,同国师坐马车往回走,路过一处闹市时听到街上莺声燕语不断,心里直痒痒,锨帘一看,我的天啊,这么多美貌小娘子,一双眼睛根本看不过来。
纨绔琢磨着国师在侧不能妄为,先小心探问:“皇上最近选妃?”国师说没有。纨绔再问:“哪家王公大臣遴选美女入府?”国师说不知。
纨绔这就有数了,满大宋朝就那么几个得罪不起的,既然他们和这些女子没关系,那这些美娇娘就是我的了。挥手招过仆从低声吩咐几句,然后同国师回家。
仆从是个精明人,知道尾随跟踪易暴露,提前在各条街道埋伏人,又命精骑入城,打算一个不放过。此时天近黄昏,丫头们溜达够了往回走,方渐觉察到异常,问张天放:“好象有人监视咱们。”张天放大大咧咧惯了:“咱一出门就被人监视,这么多漂亮丫头,没人看才奇怪呢。”方渐一想也对,就没再提。
等他们回到客栈,仆从获知落脚地点,派数百精骑堵住前门后门街道两端,亲带数百人上么抓人。
丫头们擅自外出,成喜儿责罚她们闭门思过,三日不可出屋;正挨批呢,客栈外闹哄哄乱成一团。张怕等人居另一屋,张天放喜好热闹,跳出去看,听仆从高喊:“抓王府刺客,闲杂人等不得外出走动。”张天放凑过去:“抓刺客呢,用帮忙不?”
那仆从送他一个字:“滚。”吩咐手下:“带走。”
张天放很怒,想着发火,又想到这是宋云翳的老家,算了,忍了,怒瞪仆从一眼,挣脱抓他之人走回客栈。
仆从无心顾及他,吩咐道:“挨屋查,见到女子就抓。”于是,如狼似虎兵丁疯涌客栈,片刻后脚步声惊叫声踹门声响成一片,乱的无法再乱。
丫头们被成喜儿责罚无法辩诉,各低头生闷气,咣铛一声房门大开,闯进来几个兵丁,有人高喊:“一屋女子,都在这,快来人。”呼啦啦涌进数十名兵丁。
房间是成喜儿的,一个厅堂一间卧室。大伙儿挤在厅堂原本就狭小的很,现在兵丁闯入,显得更加拥挤。有兵丁见到如此多美貌姑娘,嬉笑着就要上下其手。
成喜儿美目圆睁,挥手道:“滚!”一道气墙隔住所有外来人。
张怕在屋内觉出不对,推门来看,见到许多士兵堵在成喜儿房间门口,知道出事了,双手连抓,将士兵一一从窗丢出,问成喜儿:“没事吧?”
成喜儿收了气墙防御说道:“没事。”她这一施展法术,灵力外溢,在王府内用餐的国师登时发觉,面色一变,起身跟王爷告个急,来客栈查看。
此时的国师早不是从前的宋应龙,不认识张怕也不认识宋云翳。一会儿工夫来到客栈,见许多士兵受伤跌倒,更多士兵拥入客栈,冷面问道:“谁主事?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