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手,不知江医生师从哪位高人?”钱立阳这时脸sè却是又缓和了几分,看着江源微笑着道。
江源略微的一矜持,含笑道:“我从小随祖父练习锻体之术...然后又得吾师秘传内气修炼之法,近数年才得小成...”
江源这话一出,钱立阳和那眼镜年轻人两人又对视了一眼,根据他们的调查,江源的祖父乃是祖传的老中医,而且似乎确实是有一套怪异的锻体之术,同时江源也于几年前失踪,近期才回到家中,莫非他还真有个师父?
当下钱立阳又微笑问道:“不知尊师是...”
“我老师自号白云山人,xìng喜云游...钱处长可能不知其号!”
“白云山人?”钱立阳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然后转头看向一旁戴眼镜的年轻人,年轻人也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过。
“哦...可能我们确实是孤陋寡闻了...”钱立阳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现在各派遁世,一些闲散的高人,也逍遥世外,这也并不奇怪。
钱立阳稍稍地想了想之后,又不经意地看了眼那杯茶,然后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可能还需要请江医生配合调查...所以请江医生在这里暂留两天,如果事情查清楚了,江医生便可以离去!”
“暂留两天?”江源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然后还是点头道:“好...希望钱处长尽快查清此事!”
而此时,张义军正在额头冒汗地接着一个电话;
“小军...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招惹杨家的人?你还让苗鹰和杨家的人动手?说到底是什么情况?”电话的那边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张义军铁青着脸sè,一边伸手摸出额头的汗意,一边强作镇定地笑道:“爷爷...我没有招惹杨家的人啊...”
“没有?没有保卫局那边会告诉我说杨云阳插手了此事,还特意打了招呼,让他们调查清楚?”老同志的声音很有些恼怒,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苗鹰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杨云阳插手了此事?”听得这话,张义军这时只觉得是两眼一阵的发黑,他之所以敢让苗鹰去杀江源,便是因为他认为江源与杨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要做得干净,又涉及特勤方面,而杨云阳也不可能为了这事真闹大,去查个底朝天。
而这次苗鹰更是受了重伤,杨云阳更是不可能为了这事,不顾忌讳,去插手特勤的事;加上特勤那边办事,向来是护短,而且做事干脆利落,有苗鹰和自己的证词,那江源按说是死定了,但是这样一来,却是要出大问题了。
想到这里,张义军只觉得一身发软,这事这次可大条了,涉及特勤特卫的事向来无小事,若是这事真被翻腾出来,不单是苗鹰有大麻烦,自己这回也会吃不完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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