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超越者潜质的名声,引起了后续的死亡。
法国把霍琛布鲁茨的尸体收藏了回去。
死了是死了,没有人去怀疑一具尸体到底符不符合实际情况。
若无意外,这具尸体蕴含的异能力被法国的顶级强者掠夺,增强己方的底蕴,无论是谁得到了这份异能力,相当于得到了一份没有被引爆的地/雷。魔鬼的触须德国伸入了法国,可以诱惑更多的人犯下错误。
即使是随手布置了这个暗棋的歌德也没有想过,最后这份力量来到一个非异能力者的边,用来保护这个不是法国人的非异能力者。
在德国的歌德看到了相完整的过程。
于是,他提前来了。
于是,他在法国政府和英国政府得到消息前,过来看一场漂亮的落幕。
凌晨的日本夜晚有着生命与灵魂碰撞的绚丽光芒。
围观的不止是人类,还有一只动物。
三花猫被海水淋湿了,没有如同猫科动物一样地抖落毛发的海水,它的四肢抓住地面,不让自己被海边的风吹走。
它的褐色猫瞳睁得又又圆,倒映着海面与天的飞机。
如果有人能看清楚湿漉漉的猫脸,也许惊奇地三花猫的这张脸看浓浓的悲伤与无力,像是年迈的老猫眼睁睁地看着人类杀死幼猫,除了虚张声势地弓起背来嘶吼和扑去抓咬,别无他法。
弱小的动物与弱小的人没有区别。
这个世界,本是森林法则,弱肉强食,法律只能保护和约束普通人。
三花猫看到了交战的法国超越者,看到了英国异能力者的影,也看到了神秘诡异的黑影,它无法靠近这些人,实力决定着步入战场的距离。
它无法插手超越者的战斗。
而它的学生,它的徒弟却早早陷入了两个超越者带来的危机。
【你你喜欢的人是一个超越者……】
【可是,你来没有告诉我,你的情敌也是超越者……】
【混账弟子……】
【你这个混账……把我教你的全忘记了吗……】
【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三花猫哀恸,没有离去,哪怕日本政府此刻需要他去分析局面。
海底,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联手捞想要救的象,港口黑手党的多架直升飞机陆续动,抛下了长长的绳子,帮助两名少年救人。
失去求生欲的阿蒂尔·兰波被太宰治心狠手辣的捆了起来。
太宰治双手想要夺过麻生秋也的颅。
阿蒂尔·兰波死死地抱住。
“他是我的……”
金绿色的眸子在光线暗淡的地方是一片燃烧完的灰烬。
“是我的……”
黑发男人紧闭双目的颅,在阿蒂尔·兰波的怀里没有生机,两人的体温是那么的相近,皆是冰冷的温度,宛如亡者。
麻生秋也嘴角的微笑是冷冷的,嘲讽的,仿佛看到了未来。
——你们不可能和解。
——赌我的命。
……
横滨海的另一边,德国的飞机停在半空中没有下降。
穿长袍的歌德站在海面,足不沾水,怀里抱着一个濒死的法国超越者,方赫然是丧失了异能力核心的保罗·魏尔伦。
保罗·魏尔伦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
最了解他的阿蒂尔·兰波击穿他的心脏,毁掉了他的力量,他的还残留着在港口黑手党首领室的毒素,体麻痹,动弹不得,可以歌德来得恰到好处,不早也不晚,容地救下了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暗杀王”。
保罗·魏尔伦面孔无一丝邮轮的高傲,肉眼可见的虚弱遍布全,他如同觉不到歌德的存在,重新睁开的双眸空洞地看着阿蒂尔·兰波的方向,似乎用尽了这具体和灵魂里能迸发的有执念。
一直到阿蒂尔·兰波被两名少年救走。
保罗·魏尔伦微弱地道:“是你……”
歌德轻笑:“是我。”
德国超越者的手放在保罗·魏尔伦的心口处,暂时封住了方的生机。
保罗·魏尔伦的反应迟钝变得灵敏,手指抓住方的衣服,指甲抠入了方的血肉之中,他在剧变结束后找到了几乎不可能发现的细节。
“是你……祝福我……拥有人类的情……”
“这不是你渴望的吗?”
“……我……没有……”
“你有。”
歌德像是给新生儿洗礼的神父,虔诚地亲吻保罗·魏尔伦的额,包容着保罗·魏尔伦那些神不敬的行为。
那一股寒意让保罗·魏尔伦失去话的力。
歌德在他耳边话。
吟唱的不是什么《圣经》里的内容,而是诗歌,关于保罗·魏尔伦的诗歌。
——是指令。
它可以操控保罗·魏尔伦,可以让保罗·魏尔伦获得自以为是人类的充沛情。
原来,多年前“牧神”在暗中与德国政府秘密勾结。
德国政府早掌握了保罗·魏尔伦的资料,歌德每年抽时间去参与年底的邮轮活动,为的是增加见到法国超越者保罗·魏尔伦的机,而有指令的机。“牧神”死后,法国政府和阿蒂尔·兰波销毁了实验的痕迹,洋彼岸的日本政府能得到保罗·魏尔伦的诞生资料,而创造中原中也,靠的是德国政府在背后的帮忙。
法国,德国,日本……涉及三个国家,谁能保证他想去的英国没有插手?
谁都不值得信任。
这个世界是怪诞的……是肮脏的……
保罗·魏尔伦的眼帘合,流下了不看到希望的泪水:“让我死去。”
歌德没有回答他,注入更多的力量进去,支撑住人形兵器的生命。他抱起方命悬一线的体,随着脚底海水的起伏,魔鬼带着邪龙而去。
保罗·魏尔伦昏迷,次失去了自由。
一片黑暗。
……
与日本有六个小时时差的俄罗斯。
地下基地里,习惯熬夜的俄罗斯人啃着自己的手指甲,注视电脑屏幕。
他的手边的桌子摆着空的伏加、翻过许多遍的籍,数台机器不眠不休的运转,发轻微的噪音,房间倒是比较干净,有人负责清洁。
这便是地下盗贼团“死屋之鼠”,目是年轻的费奥多尔·D。
费奥多尔·D放下被牙齿咬得坑坑洼洼的拇指。
“还是没有回复……”
“人不在港口黑手党本吗?”
费奥多尔·D把电脑屏幕里的话框切换到横滨市的天空。
“烟花都停了。”
把画面转移到横滨市的地面。
“……”
“……人呢?”
横滨市,路没有一个人,诡异得像是空城,远处的海发生了什么异常。
费奥多尔·D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但是,这些有找作者沟通重要吗?
没有。
他继续等待……
他相信港口黑手党的安保措施,构建这座城市的“黑夜”之人不轻易死去。
——不存在开局死首领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