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起来,可是刚一用力用坐了回去,裂开嘴叫苦:“完了,腿不听使唤,ōu筋了。”毕竟年纪不iǎ了,又是被人服侍惯了。
苗少校过来把田国立扶了起来,宽慰道:“田书记累坏了吧,这么坏的天气您还是多休息下,我来组织就可以了。”
这话听到田国立耳朵就觉得不是滋味了,看了杨灿摇着头道:“我怎么觉得我老田活了这么多年,却没什么出息呢?人家iǎ杨同志刚才折腾了半天,都跟没事人一般,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苗少校也是苦笑连连:“田书记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哪里能跟杨记者比,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老兄他就不是个人,他就是台机械,还不用上油的机器。”
看着田国立身子歪了几下愣是没站起来,杨灿上去笑着提了他一把,把他的脚一拉过来,给他来了个现场推拿按摩,杨灿不是医生,学得都是些急救的招数,只管效果,不顾当事人的感觉,田大书记杀猪一样地叫唤了起来:
“哎呦,iǎ杨同志,你这可是公报私仇的嫌疑,按的我都快散架了。”
旁边夏檬都沿着嘴巴偷笑起来了,苦中作乐,也不失为一种乐观的态度吧,这么艰难的情况下,还不如笑一笑,不过大家的笑容却是显得那么疲惫,还带着点苦涩。
看着田国立慢慢站起来了,活动了下脚步,惊喜走了几步,连不远处的王传军都对杨灿伸出了大拇指,能把这田大书记往死里按还这么见效果,真是难得啊。
就在杨灿ōu着烟满脸不以意地休息的时候,夏檬凑了过来,秀气的脸庞上沾满着雨水,清纯的大眼睛里尽是担心神不由笑着问了一声:“怎么了iǎ丫头,你也脚ōu筋了要我帮你按按~?猪蹄伸出来~”
刚一伸手,夏檬却一闪身窜到了他的身后,柔嫩的iǎ手放到了杨灿的肩膀上。
“你..今天真是太辛苦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轻柔地捏起来了,杨灿本来僵硬的肩膀肌上传来一阵舒服到极点的酥麻感,只觉得那双手的力道从外道内让他整个人都舒透无比,同时心里也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夏檬极富弹的酥胸也若有似无地擦过,让杨灿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
看得旁边路过几个血气方刚的iǎ战士们都是羡慕地要死,心想自己要是能让这位美nv服侍一次,就是减寿十年也愿意。
杨灿回头对夏檬莞尔一笑:“不错嘛,看来确实是有练过的。”
夏檬清秀的脸上有些得把脸贴过来,在他耳边用那特有台湾腔炫耀着:“那当然罗~跑新闻我比你差上那么一点点,但是马杀jī可是我的长项哦~我爸每次累了,我一帮他捏两下,他就生龙活虎了。”
这位台湾美nv在耳边的呵气如兰,在这艰苦的环境下的杨灿也觉得惬意无比,不由回头注视着刘海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夏檬的脸庞。
夏檬被他这么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颊娇嗔地道:“看什么啦~再看要付钱哦~”
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转向了正前方,继续帮他捏着肩膀,在瓢泼大雨中,虽然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却都享受着这难得休闲安逸的气氛,一时间也好像忘记身边那咆哮着的滚滚江水。
就在杨灿这位大英雄还没尽情地享受完这难得惬意气氛,突然不远处冒雨跑来了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田国立面前报告:
“田..田书记..不好了..我们疏散..疏散工作遇到了困难,村民都不愿意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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