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丛。
小野猪的鼻子嗅了又嗅,耳朵竖起来听了又听,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便从月漠的怀里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以后,一个高大威猛的野猪人便站了起来。
咔嚓。
带上巫器石环。
野猪人完成二次变身。
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此时的朱子山还没穿衣服与野人无异。
月漠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递过一套黑色的长袍,朱子山将其披在了身上。
扯过长袍的兜帽盖住了自己的头,朱子山鼓荡体内的幽冥法力,让自己看起来阴气森森。
接着朱子山看向了月漠,这一句独特的本命灵尸。
在神识的控制下,月漠体内的那一丝神性被隐藏了起来,没有神性压制,属于炼尸的凶残与邪恶,自然而然的浮现在月漠的表面。
此时的月漠双眼翻白獠牙外翻,绿色的幽冥鬼泣从衣袍之中向外缓缓散发,让娇嫩的枯萎都有枯萎的迹象。
朱子山看向了自己的本命灵尸,就这一身淡白的宫装有些不搭,朱子山从储物袋里又取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将其罩在了月漠的身上,旋即两道黑色的人影离开了灌木丛,向着天池宫的方向缓步而去。
忘杯楼和天池宫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叫做宣露台。
宣璐台颇为宽广,周围也无遮掩之物,两道黑色的人影缓步而来,位于天池宫外的守卫,远远便将两人瞧见。
“来者何人,为何深夜至此?”执法堂凌鸿飞大声问道。
朱子山和月漠一同揭开了自己的黑色兜帽,露出了兜帽下的真容。
“炼尸!?你是太渊门人?”凌鸿飞询问道。
“在下朱可夫,虽非太渊门人但和太渊门却大有渊源,此番深夜到访,乃是有要事求见巫马琴前辈。”朱子山说道。
凌鸿飞狐疑的看了一眼朱子山,旋即问道:“此时已是深夜天池山隘口大门已关,护山大阵封闭,你是如何进来的?”
“自然是白日进来的。”
“那为何现在才来!?”凌鸿飞喝问道。
“此事只要见到巫马琴前辈,我自然会和盘托出,如实相告。”朱子山回答道。
凌鸿飞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
“你们看住此人,若有妄动,立杀不赦,我现在就去找巫马前辈禀报此事。”凌鸿飞转身离去。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以后。
凌鸿飞从天池宫内返回,只见他一脸郑重的说道:“朱可夫……巫马前辈的确认识你,不过她却不想见你,前辈说你有什么事,请放到传音符里说由我转交给她。”
说完以后,凌鸿飞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枚空的传音符扔给了朱子山。
朱子山接过传音符,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巫马琴救过自己的性命,却也害过自己的性命;她和自己有过亲密相处,却没有更进一步。
巫马琴在救自己时,鼻腔中呼出的情欲,应该是长时间和一个强壮男子在浴桶中相处,自然而然生出的感觉,也就是说随便换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样的。
巫马琴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如今她理智下来更没有任何理由看上自己,想必她也对那一晚生出的情欲感到耻辱和荒唐,也就是说自己在传音符中不能和她谈任何过往之情,否则只会让她生出反感,那便只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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