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如果秦夫人感觉我今天上午推了汪管事一把,害得她差点小产,你想惩治我,那你冲着我来好了,何必还要在拉上别人。”宫婶子大声嚷嚷道。
“宫婶子,你家夫君和儿子,知道你如此护着这些汉子吗?”林奕欢突然说道。
宫婶子和在场的人都有些懵,所有人都以为林奕欢会跟宫婶子讲一通大道理,却没想到她这话题飞的有些远。
宫婶子可是一把年纪的妇人,跟她一起闹事的人年纪跟她差不多,如果林奕欢真往他们身上破点脏水,那可真说不清楚。
“秦夫人,你可是知县夫人,不能空口白牙的诬陷好人啊,我可是清清白白做人,从来都没做过损害我夫家名声的事情。”宫婶子被林奕欢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很明显有些慌了。
“是吗?那我就奇怪了,宫婶子既然是清白的,为什么要为这些汉子出头,而这几个汉子又为什么要听你的煽动在食堂闹事,分拣药材的工人可不只是这几个汉子,还有不少人,那些人怎么就没有人闹。”
有不嫌弃事大的妇人大声叫嚷道,“宫嫂子你半老徐娘了还能有如此本事,真是是厉害,以前我们就知道你嘴皮子厉害,没想到身上功夫也厉害,竟然能祸祸了这么多汉子为你出头。”
已婚的妇人们说起话来可是荤素不忌,那些刚成婚的小媳妇们听了脸红都红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里可没你们什么事。”宫婶子梗着脖子还想在为自己辩解,林奕欢手一扬,秦义上前不给宫婶子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掉在地上的窝头塞到宫婶子嘴里。
地上满是尘土,又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窝头上沾染了尘土不说,还沾上不少沙子,宫婶子见如此脏的窝头哪里肯吃一口,最后被秦义压着脖子硬生生给塞了到嘴里。
其实林奕欢非常明白,那几个跟着宫婶子起哄的人不过是贪财罢了,但林奕欢所有的耐心,早在汪诗诗被宫婶子推到的时候就消磨干净了,她现在可不想在跟宫婶子浪费一点口舌。
几个闹事的人被强迫吃了地上捡起来的窝头,秦荣煊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药谷是为了老百姓谋取生计的,你们这些不知足的刁民,药谷可不敢要,但念在现在天色已晚,我就不撵你们走了,明天一早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药谷。”
“知县大人还请你在给我们再次机会,我们这是被宫春秀给迷惑了,她说夫人年轻耳根软,脸面薄,肯定经受不住我们如此闹腾,最后肯定会松口给我们每月十两红利的。”
“知县大人,我们都被猪油蒙了心才起了贪念,还请知县大人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几个跟着宫婶子起哄的汉子跪在地上说道。
就算给收购管事当小工,一个月也有一两月钱。
在东乌县找不出第二家比这个工钱在高的,如果他们把这么好的活给弄丢了,明天灰溜溜回家,怕是要被乡里乡亲的笑话死了。
“天下哪里有后悔药吃,此事就这么定了,刘管事,明天你下山一趟,在招收五十个工人过来。”秦荣煊吩咐道。